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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2-16 22:35: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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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 of Napoleon和S.swan 的剪辑
怀旧,仿佛是一个永恒的主题罢,有些“旧”我们并非亲身经历,这时怀旧或许是一种人类的整体意识,有时候我钟情于一遍遍观看《卡萨布兰卡》,在深夜里聆听《叶赛尼亚》,热衷于了解“老北京”“老上海的文化”……我知道那只是一种对已逝的美好的事物的祭奠~当然很多时候的“旧”是我们亲身经历过的~
有时我的感受会和Signor白星的想法十分相似。真的很奇怪,就我个人的经历来看,升入高中不久我就发现,那种氛围和初中是截然不同的。在新的环境里,我找不到原来与同学的那份和谐,整日被一份“勾心斗角”包围着,我常常与初中同学这样谈起自己的母校——那真的是一方净土,说她是桃花源不为过,说她是理想国不为过,说她是Utopia不为过,说她是太阳城亦不为过~~我怀念那种气息,很有一种人文关怀在那里面,甚至几乎可谓没有了矛盾罢(唯物主义说矛盾普遍存在,是社会进步的动力,但没有矛盾的境界,真的是我们的终极方向罢,我竟然曾经找到过它的雏形)
现在想来,跟母亲说起新的环境的“勾心斗角”时,她开玩笑道——聪明的人现实的人才长心眼呢,你们初中同学太懵懂~——我没有反驳,智慧真的是我们的人类的目标所在么?如若那智的境界,能化为善的境界,我情愿付出一切代价~故人总是难忘,在这个浩瀚的宇宙间,在他们的天空和我的海洋之间,我们发现了彼此……
aha,就是七月份那个庆祝夏多布利昂先生入住沙龙的那个帖子啦,如我无用之辈在其中的一隅盲目地自我陶醉来着,现在都后悔了~相片效果蛮差的,如果不单击看全图就会失真,所以还是不看为好~我开始怀念那时的长发飘飘了,可惜上了高中后就被无情地剪掉了,那时的发质还是不错的,以至我妈总说我——你的头发长得比你自己好多了~可又如何呢,发肤受之父母而已;我自己又为塑造自己做了什么后天努力呢?我何时能拥有一颗和谐而宽厚的心灵?
亲爱的中校,你的清新文笔又在我面前展现笑靥了,总令我自愧弗如~还记得小学时我们竞相在班里读作文么?还记得初中时在老猫的指导下一起上作文课么?而今两所学校的距离却将我们阻隔,现在想来是那么遥远,仿佛都已是从前;此刻八年多的朝夕相处在脑海浮现,一切又都是那么熟悉自然,仿佛我们还在昨天……
自形惭秽呵,没有你那份豁达的人生境界~
学完故都的秋后,我这两天开始爱上郁达夫了,继曹禺之后第二个令我感兴趣的中国文学家(不要骂我崇洋媚外),这个有些颓废的文人~最近晚上在看《春风沉醉的晚上》和《沉沦》,虽然让我压抑得喘不过气,但我沉醉于这种人生悲的一面,我酷爱埃斯库罗斯笔下的被缚的普罗米修斯胜于雪莱笔下解放了的那个,觉得自己越来越像宿命论者了,所以才感悟到中校这种极强的适应时代的能力才是智举,我却被缚住了,不是被宙斯,而是被自己狭隘而固步自封的思想~
S.Swan的回复:
种子尚且可以在夹缝中觅得一缕缝隙容身、生存、蓬勃生长,在挤压中追求永恒的阳光,何况人呢?
高中,年龄使然,思想更为复杂,穿梭于同学之间,不免要以更凝重的步伐跳起一曲交谊舞,或许会有更多的微笑不是发自内心,或许要吞咽下更多逆耳忠言......然而,总会有那么一丝温馨的空隙,使真挚的友谊的幽香透过。
就像一间黑暗的密室,虽然没有窗户,但是只要有人的存在——有乐观存在,窗户就会被缔造,透过这扇窗子,风景虽然无法被改变——毕竟没有大自然的功力,但是心情的主人是自己,眼睛的主人是自己,想象的空间不会被暴风雨袭击,那么面前就是一幅来自乌托邦的截图,蝇营狗苟、拜金主义就不会在心灵扎根。或许有一天,自然会被感化。
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最珍贵的不是得不到的,也不是已失去的,而是触手可及的现在。
高中是不是理想国,是不是世外桃源,就看你怎么看了。
缝隙中永远能透过阳光,阳光无孔不入;校园里永远能透过真正的友谊,爱无处不在
付出真心,收获未来!
让我想起了Cassablanca ——
难忘英格丽褒曼声称永不会过时的发式,难忘那儿女情长的真挚与动人,难忘法国人民高唱马赛曲的情景,难忘在罄竹难书的滔天罪恶之上那人性的光芒,何为“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呢?
至今仍喜欢吟诵的歌词——
O a kiss is still a kiss in Cassablanca,
But a kiss is not a kiss without your sign,
Please come back to me in Cassablanca,
I love you more and more each day as time goes by~
[ 本帖最后由 白星逐日 于 2006-12-16 22:5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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