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综合了各种乐评,汇总编辑了一下.只有这样,才配得上珍贵的乐曲!
意大利随想曲(Capriccio Italien Op.45)
1880年间,柴科夫斯基旅居意大利。意大利明媚绮丽的风光、引人入胜的历史遗迹、绚烂多采的民间艺术以及意大利人民的乐观精神,引起了他的创作冲动!这首富丽堂皇的《意大利随想曲》,就是这样产生的。《意大利随想曲》包括五个音乐主题。乐曲从小号吹奏一个乐句(E大调)开始,作为乐曲的前引。第二个主题在a小调,是带有忧郁而悲壮的民间旋律之一,类似威尼斯船夫的歌曲。主题由弦乐器奏出,每当主题旋律进入延长音的时刻,管乐器便以一些节奏型统一的和弦填充进来。 随后在主题重复呈现之前,可以听到军号合奏的一段穿插,弦乐器的颤音和管乐器的和弦为它提供强有力的背景,效果更加辉煌。 第三个主题是一首简单而朴实的街头小歌曲(A大调), 起先它在低音弦乐器强调出的进行曲节奏背景上,先后由两个双簧管、两个短号、第一和第二小提琴保持三度平行进行的方式奏出,后来迅速发展成为乐队的全奏由于一些打击乐器加入演奏,使这一主题越加显出兴高采烈和扬扬得意的情绪。第四个主题用原先陪伴着第二主题的节奏的重现作为准备。这些间歇反复的和弦衍化成一种齐整、精确的新节奏,作为果敢、欢乐的新主题的陪衬。第四个主题包含有两个性格相仿的旋律:第一个旋律从四度上行的音调开始,先由第一小提琴和长笛奏出(在降E大调),后转到独奏小号上(降D大调),那急剧向前的飞跃以及类似回声一般的衬腔,表达出一种和健爽的欢乐情绪;第二个旋律同样活跃,它从一件乐器转到另一件乐器,从一个声部转入另一个声部,给人一种急速飞奔的感觉。接着第二主题又简短地再现,那有点悲戚的旋律,用来反衬即将出现的最美妙的一瞬,使最后一个塔兰台拉舞曲主题(a小调)的呈现显得更加光辉、热烈和充满热情。
这是十九世纪欧洲音乐中最优秀的塔兰台拉舞曲之一,柴科夫斯基在这段舞曲中最充分地反映出他从罗马和佛罗伦萨的狂欢节所得来的深刻印象的。飞快的速度、精确的节奏、鲜明的和声,意大利人民所特有的悲壮音调意大利民间音乐常用的即兴发挥。所有这些都促使这一主题得以席卷整个乐队,并形成全曲的最高潮。随后第三主题又在一个新的调性中(降B大调)重现,朴实无华的曲调和意大利民间歌调中典型的三度衬腔, 转化为一支强有力的颂歌,由乐队辉煌地奏出。然后音乐重回到塔兰台拉舞曲主题(A大调)上来, 不过它的旋律片段只是不连贯地分散在一些声部中,实际上却是协同定音鼓的不停顿的滚奏作为进入尾声之前的一个过渡。最后在尾声中,速度极快,旋律的进行象不断在打转,就这样,音乐在真正大喜若狂的场面中宣告结束。
威灵顿的胜利(Wellington's Victory)
这首《威灵顿的胜利》又称《战争交响曲》,虽然如今大家对这部作品的了解甚至还不如贝多芬早期的两部交响曲,但在当时却受到了普遍的欢迎。因为《战争交响曲》是一部“应景”的作品,1813年的6月21日,英国将军威灵顿率领英国远征军大破法国军队,这次战斗加速了拿破仑的最终灭亡。消息传到了作曲家的耳朵里,贝多芬为之兴奋(所以这部作品也通常被称为“威灵顿的胜利”)。关于贝多芬和拿破仑之间的渊源,大家都了解.虽然1813年是贝多芬非常不景气的一年,但他的创作灵感还是被威灵顿将军的胜利所激发,《战争交响曲》很快就写作完成了,题献给英国摄政王腓特烈。此作应节拍器发明者梅泽尔(Maelzel, 1772-1883)之邀而作,当时梅泽尔发明了一种称为Panharmonicon的自动管弦乐。 曲中为模仿炮声与枪声,使用大鼓和木制齿车。
全曲分为“战争”和“胜利交响曲”两部分。
第一部分,鼓号声中代表英军的《保卫大不列颠》进行曲,代表法国的根据《马赛曲》作成的进行曲。在枪炮声中又引用了《冲锋进行曲》。
第二部分,D大调,以英国国歌《神佑吾皇》为序引,圣歌的曲调共反复四次,使气势愈演愈烈,尾奏中,英国国歌织入赋格曲主题,在华丽的赋格展开中结束。
作品包括两大部分——“战争”和“胜利交响曲”。在前面一部分,贝多芬用充满冲突和对抗的旋律,以及充满“火药味”的配器营造出了一个逼真的战争场面。而在后一部分,主要以英国国歌《愿主保佑国王》为主调。
在音乐中大家可以听到气势庞大的枪炮声,其中有194声炮声,25次的老式步枪齐发和拉枪栓的声音,枪炮声音的位置精确,大师在乐谱中都非常细致地标明了位置,不同的枪炮声做了不同的研究和挑选,英军和法军的区别等。
从历史评论来看,这部作品在诸多方面都算不上贝多芬交响作品中的上等之作,但是作曲家本人还是比较喜欢她。其实《战争交响曲》原本只是一首普通的乐曲,但是贝多芬为了使其能够以宏大的气势出现在音乐会舞台上,花了不少精力将之改编为管弦乐曲,甚至加上了“交响曲”的头衔。由此可见,贝多芬对于拿破仑背叛革命,继而侵略欧洲各国的行为感到极度愤慨。所以当拿破仑战败之后,作曲家也非常想用音乐把此时此刻自己激昂的感受描写下来,并流传下去。不过可惜的是,《战争交响曲》和贝多芬其他交响曲深刻的思想性相比,显得过于肤浅。而且过了数年以后,贝多芬自己也意识到了这部作品的粗糙之处,甚至自己为之检讨过。虽然作品当时红极一时,但如今和贝多芬其他九首交响曲被成百上千次录音的“待遇”相比,《战争交响曲》的录音如今是相对比较少的。
《战争交响曲》虽然只是“昙花一现”的应景作品,但是在当年却给贝多芬带来了更高的声誉。在1813年12月8日贝多芬作品的专场音乐会上,作曲家亲自上阵担任指挥。两部重头作品被上演——创作于前一年的《第七交响曲》直到这一天才真正公开首演,而《战争交响曲》更是作为贝多芬的新作第一时间展现在维也纳听众面前。这是一场极其成功的音乐会,贝多芬的作曲才能、指挥才能被全面展现在听众们面前!《第七交响曲》更受到了普遍赞誉,不得不加演“小块板”乐章。沉浸在战争胜利欢乐中的人们对《战争交响曲》更是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热情。
说起来是可笑的,很多乐评人士对《战争交响曲》的艺术价值不屑一顾,而且贝多芬本人也承认这部作品存在不少“粗浅”的地方。但是正是因为这部作品,使得贝多芬在维也纳、在欧洲大众心目的地位再次上升到一个新高度。这个时候的贝多芬几乎被荣耀和光辉充斥着,总算使得处于生活困境中的作曲家得到了心灵上的慰藉,至少自己的音乐能够被更多的人肯定。这时候贝多芬的创作欲望重新被唤起,一部又一部新作问世了,音乐会也一场接一场的被要求加演。1814年2月7日的音乐会上,《第八交响曲》在维也纳首演,听众竟然达到5000多人,这个数字即使放在现在,都是异常惊人的!在此后的一两个月内,《战争交响曲》也在不断地被上演,似乎大家永远听不够。
老柴的1812年序曲和贝多芬的威灵顿的胜利(即维多利亚的战争),一般这两首描写拿破仑战争的曲子通常都是放在一起的,所以可以同时欣赏,并且由于二者相似的背景,使的我们在欣赏音乐的同时可以联想到作曲家当时的心境.而且二者的相似之处是惊人的多,不仅仅是因为它们都可以称为是战争交响曲,而且都是作者的应景之作,思想的投入是很少的,但是二者都不约而同地成为了流传很广的曲子,尤其是老柴的1812年序曲,我小时侯第一次听说有柴可夫斯基这个人时,便是因为我听了他的这部作品,也许正因为都是应付之作,所以作者没有试图在作品中蕴涵作者本人对世界的思索,贝多芬创作<威灵顿的胜利.>的时候已经进入了他的晚年,但是这部大众化的作品丝毫没有体现他的第九交响乐中的虔诚和晚期弦乐四重奏中的冥想,因为这是给维也纳会议的那般战胜者们听的东西,难道政客们会欣赏一个作曲家内心的独白吗?显然不会,但是贝多芬这首被后世指责为庸俗,媚上的交响曲却是他生前最受欢迎的作品之一,并且给他带来的一生中最后一个在维也纳的辉煌时期,此后他便完全沉浸在晚年的沉思中了.
有时候和音乐联系的不仅仅是作曲家的内心世界,也有深深的文化根源.也许这才是这几部作品得意广泛流传的原因吧.无疑在老柴的1812年序曲和贝多芬的威灵顿的胜利我们发现最多的是作者对于民间乐思和时代精神的借鉴,而这恰恰是他们的其它富有个性的作品所缺乏的,它们在那个时代倍受欢迎,是因为整个时代或者民族喜欢它们.因为它们迎合了大众的口味,所以往往被现代人视为庸俗之作.而且对于作曲家精神境界的苛求不仅仅是当代评论家们的要求,就是作曲家本人也是这么想的,贝多芬的老师内夫就是这么教自己的学生的,而他的学生也是这么做的.于是他们留下的另一种风格的作品却不自觉的成为了他们作品中另一种意义上的精品.因为我们很少能够发现其他类似的作品了.
多拉第的<威灵顿的胜利>唯一缺撼是有时候太过匆忙了,尤其是那一段描写战争真实场面的枪炮乱发的场面,毛瑟枪短促而又不连贯,而奥曼迪的处理就非常流畅,使的战争都象是充满了艺术性.但是录音上这一版本却的确是极至,最让人难忘就是那几台真才实货的法国加农炮,只有一个词可以形容--崩溃.
[ 本帖最后由 蓝色拿破仑 于 2006-9-2 21:14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