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海搏火海：伤亡惨重的砥平里攻坚战

ViveI'empereur

这次战斗发生在中国志愿军抗美援朝的第四次战役中，尽管规模不是很大，可是它直接改变了之后朝鲜战争中以美军为首的所谓“联合国军”对待中国人民志愿军发起进攻后的防御战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这次中等规模的砥平里攻坚战直接导致了最后朝鲜战争中志愿军运动战时期的结束和固定防御战时期的来临。
   
    首先介绍这次砥平里战斗的战役背景。在中国人民志愿军进入朝鲜后，连续发起了3次战役，仅仅依靠以陆军步兵为主和少量炮兵的配合，一举把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海陆空三军打退到北纬38度线以南，还攻占了南朝鲜首都汉城。可是中国军队毕竟是靠双腿行军，而且因为没有空军参战，同时也很缺乏防空部队的掩护，以致大量后勤车辆被美国空军摧毁。直接导致前线的部队的弹药和粮食非常匮乏。结果使得3次战役后志愿军因为后勤补给不上，只能转入休整。可是侵朝美军利用其强大的运输和补给能力，很快就把那些损失严重的部队重新装备和补充兵源后，恢复了战斗力。接着就开始向还在休整之中，缺少粮食，弹药还有棉衣的中国志愿军发起了猛烈的进攻。于是在很被动的情况下，第四次战役开始了！中国人民志愿军在开始阶段进行的艰苦而顽强的机动防御作战以后，开始集中兵力分别在东线和西线发起了反击战。首先发起在西线的横城反击战大获全胜，光美军就死了530人，总计歼灭了南朝鲜和美军1.2万人。而东线的“联合国军”除了在砥平里坚守的部队原地未动以外，其他部队都已经开始被迫后撤了。
   
     
   
    砥平里位于横城以西30公里处，坐落在一个直径5公里的小盆地里，周围都是小山包。汉城至原州的铁路从西北向东南横贯小镇，镇上还有公路通向四方。由此可见小小的砥平里实际上是一个交通枢纽和要点，也是一个战略要点。本来美国第10军军长阿尔蒙德已经在视察砥平里后准许守军撤退，以免过分孤立而被我歼灭。可是后来侵朝美军最高指挥官李奇微下了这样一道命令：“不准撤退，坚守砥平里！”于是这个小小的地方注定要成为一个极其惨烈德血战之地了。
   
    参战美军实力和部署：砥平里守军是由美军第二步兵师23团团长指挥的23团本部兵力，加上一个法国营在内的4个步兵营，一个炮兵营和一个坦克中队（相当于一个加强坦克连的编制），总共有6000多人。一共配备有6门155毫米榴弹炮，18门105毫米榴弹炮，还有一个连的防空机关炮，20多辆坦克和51门迫击炮都集中部署在一个直径只有1.6公里的环形防御阵地上。而且在环形阵地的前沿密集布设了反步兵地雷和照明汽油雷。而且在各个阵地的接合部都用高射机枪和坦克火力严密的封锁起来了。而且炮兵也已经事先设置了和标定了射击助元。显然对缺乏重武器的中国军队来说这是一个“硬核桃”。
   
    参战中国志愿军实力：攻击砥平里的志愿军主要是由第39军，40军还有42军的8个步兵团组成的。本来战前还配属了一个炮兵第42团，可是因为遭遇空袭从而无法赶来参战了。这样本来就缺乏炮火支援的志愿军只能依靠手中的轻武器作战了。而且战前情报还出现了错误，一直以为砥平里守军只有1～2个营。同时更加糟糕的是参加攻击的部队尽管有8个团10000多人，可是因为缺乏通讯设备和分别隶属于不同建制的军，从而形成了各自为战，无法互相沟通协同的局面。而且因为志愿军没有制空权，所有的部队进攻只能在晚上发起，这也给进攻作战带来了严重的困难。
   
    砥平里的战斗是40军357和359团首先在2月13日打响。可是由于防御的美军火力很猛，而且疯狂抵抗，苦战一夜之后依靠缺乏炮火支援的志愿军竟然没有占领一块敌人的主阵地，而且伤亡还很大。在另外一个方向的39军的343团和344团也发起了进攻，可是因为地形不熟竟然在黑夜中打错了地方，根本没有攻击真正的砥平里。而42军的376团也在黑夜中迷路，等到在7门山炮和23门迫击炮掩护下集中一个营攻击砥平里连续3次都没有战果，而且炮弹也打光了，天也亮了。很快美国空军开始全面轰炸志愿军的阵地，而且砥平里的守军也开始出动反击。恶战一个白天，付出了很大的伤亡代价，志愿军终于守住了马山阵地和其他一些砥平里周边的进攻出发阵地。
   
    经过了一个白天的激烈的战斗，天逐渐的黑了下来，中国军队向砥平里的攻击终于开始了！14日傍晚，志愿军参加围攻砥平里的参战部队都已经到位了。完全包围了这个只有面积不到2平方公里的环形阵地。黑夜是那么的寂静和安宁，仿佛白天那场激战没有发生过一样。突然在砥平里周围响起了血崩般的喊杀声和凄厉的冲锋号，美军防御部队匆忙发射照明弹照亮了战场。只见原来平坦的雪地中突然冒出了无数的志愿军战士，潮水般涌向美军的防御阵地。美军在震惊中也很快反应了过来，开始集中坦克和火炮开始拦阻射击，同时轻重机枪和平射的高射机枪在阵地前组成了密集的火力网。悲壮地步兵冲击开始了，尽管前面地志愿军战士成排地倒在火力拦阻网下，可是后面地战士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地继续冲锋。尽管美军地坦克，大炮都已经开始用最高射速开火，然而英勇的志愿军还是逐渐在逼近了防御阵地。根据一些曾经参战的美军回忆当年的情景：中国军队高呼万岁，端着明晃晃的刺刀，不惜一死，拼死冲锋。尽管我们的机枪全力开火，枪管都打红了，手臂都打酸了，撂倒了整排的中国士兵，可是后面的中国人继续踏着同伴的尸体进行冲击。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在接近午夜的时候，中国军队终于冲进了砥平里环形防御阵地。激战的高潮开始了，惨烈的白刃战和肉搏战在阵地上到处上演，金属的撞击和碰撞还有劈中人体的声音此起彼伏，还不断伴随着美军和法军士兵凄厉的惨叫。为了适应黑暗的战场，美军每过5分钟就密集发射一批照明弹。而且美军的夜航飞机也不断前来支援，投掷带降落伞的照明弹可以很长时间悬挂在空中照亮整个战场。可是这一切还是没有阻止中国军队占领美军第二营G连阵地，而且尽管美军集中预备队和坦克进行了反击都失败了。砥平里的守军中有一个法国营，其成员很多都是原先著名的法国外籍军团的老兵，不但作战经验很丰富，而且作风非常顽强和彪捍。他们在发起对中国军队的反冲锋的时候还猛踢败退下来美军士兵的屁股，大声咒骂和嘲讽他们。然后即使这么勇猛的法国士兵的连续反冲击都失败了。美军指挥官开始使用最后的预备队来阻挡蜂拥而来的中国军队的士兵。然而防线已经被志愿军突破，环形防线上出现了很大的缺口。激战中美军最高指挥官手臂都被打中了，眼看这场战斗要分出高下，中国军队胜利在望，然而天色已经亮了。美军防御部队终于熬过了漫长的黑夜恶战，美军的飞机开始凌空猛烈轰炸中国军队阵地，阵地上被炸弹和炮弹打成一片火海。


   
    更加严重的是在15日白天，美军第一骑兵师第5团集中一支由23辆坦克和160多名步兵组成的突击队。在轰炸机的空中掩护下，不顾伤亡和损失拼死突击，企图杀进砥平里增援守军。中国军队尽管全力阻击，可是由于缺少有效的反坦克武器，主要依靠步兵用炸药包和爆破筒突击和数量少的可怜的火箭筒。最终尽管大量杀伤了美军突击队，可是最后依然有10多辆坦克和60多人进入了砥平里。这给几乎已经绝望的守军带来了巨大的惊喜。
   
    志愿军首长在分析了战场态势以后，发现战机已经失去，而且一线作战部队已经有不少开始断粮，只能依靠喝粥勉强维持。同时因为我军不但因为没有制空权，白天不能实施作战。而且更加缺少炮兵火力支援，完全依靠步兵冲击，已经不可能在一夜间完全攻占砥平里和歼灭守军。反而会被拥有强大火力的守军大量杀伤。为了作战不陷入更大的被动，15日晚中国军队开始全线后撤。悲壮惨烈的砥平里战斗终于落下了帷幕。
   
    砥平里战斗，中国志愿军参战8个团伤亡人数很惊人，达到了5000多人。砥平里的守军美军和法军伤亡根据一些资料大约是我军伤亡的1/2～1/3左右，大约是1700～2500人左右。
   
    通过这次战斗美军发现了中国志愿军的致命弱点，就是攻坚能力很差。由于入朝参战部队不但炮兵部队数量很少，而且都是依靠骡马实施牵引，所以机动能力很差，往往不能及时达到战场提供火力支援。而且由于中国志愿军没有空军参战，无法掌握制空权，结果后勤交通线经常被空袭切断，结果即使炮兵能够及时到达战场也会因为后勤无法提供大量的炮弹补充，而无法提供持续的炮兵火力支援。这样对战斗的影响也是很大的。
   
    同时因为没有制空权，中国军队不能在白天发起进攻，否则在美军的空中优势面前将付出极大的损失，而且还将达不成任何战役目的。所以中国志愿军一般都选择在晚上发起攻击，白天固守阵地。其实这也就造成了进攻的不连贯性，天亮之后无论战斗发展如何，为了避免空袭损失，只能隐蔽防空。而且因为后勤跟不上，一线主力的步兵也因为自身携带的弹药和粮食的限制，只能实施被美军称作所谓的“礼拜攻势”。也就是中国军队的进攻最多只能持续一个星期，就会因为缺少弹药和粮食的补给而不得不停顿下来。这样就给了有着现代化后勤补给条件的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充分的调整防线和补充部署部队，进行防御和反击的时间和机会。
   
    此战以后一旦整建制的美军部队被中国志愿军包围，不再象以前一二次战役中那样急忙突围，（第二次战役中，东线和西线的美军第一骑兵师和美国第二步兵师都因为摸不清中国军队的特点，盲目地在被合围后匆忙突围，结果反而在突围的机动过程中，大量地被火力贫弱地中国军队主要依靠步兵火力和迫击炮在公路或者开阔地上杀伤，而导致人员和装备损失惨重）而是依靠坦克和卡车实施环形防御，依靠猛烈的火力拼死坚守阵地。白天就依靠空军的轰炸和炮兵火力支援，同时向外围部队实施突围。晚上就依托临时构筑的工事在加强的坦克和炮火支援下死守。结果在后来的第五次战役中，改变战术后的美军作战还是很成功的。尽管此战中中国志愿军的二番入朝部队已经参战，志愿军参战部队达到了开战后空前的百万人，而且炮兵部队也有很大加强，可是缺少制空权使得后勤还是补给不足。结果作战中尽管中国军队多次包围了整团整营的美军，可是只要不能当晚解决战斗，只要天一亮大群的飞机就会来轰炸掩护突围。而被围部队在坦克，大炮的直接掩护和支援下往往突围成功。
   
    结果第五次战役中中国军队甚至没有能够歼灭一个整营建制的美军。这正是因为有了之前砥平里战斗的经验，让美军认识到由于缺乏炮火坦克支援的志愿军攻坚能力薄弱，只要在晚上能够通过缩成一团进行集中的环形防御，依靠坦克掩护和优势炮火支援，再加上坚定的防守就可以守住阵地。白天依靠优势的空军掩护和友邻部队的策应就可以安全突围。结果这种看似简单的战术变化，给中国志愿军带了巨大的困难和危机。而且美军还通过在每天黄昏时候利用机械化行军收缩阵地纵深，拉大和我军之间的距离。结果使得主要依靠双腿行军机动的志愿军经过一夜作战以后也只能达到和占领美军防线上的一些前沿阵地。而很快天亮以后，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主力休息了一夜，开始在炮兵，坦克支援和飞机掩护下对进攻了一夜的中国军队进行反击战。结果就是造成志愿军在五次战役中，往往部队和弹药消耗很大，可是战果还很小。
   五次战役第一阶段主要还是歼灭了4个南朝鲜师，美军伤亡损失不大。而在第二阶段作战中美军集中十多个师和“联合国军”不但很快填补了我军苦战一个星期才打开的几十公里的战役缺口，（此时中国志愿军又因为缺少粮弹补给，不得不转入原地休整）而且还利用摩托化步兵在坦克，炮兵支援和空军掩护下组成“特遣队”快速沿着公路进行穿插，抢占桥梁，渡口等关键交通枢纽。结果很多中国军队被分割包围，陷入敌后。通过激烈而且非常艰苦复杂的机动和战斗，绝大部分中国军队都整建制的返回了我军新的防线。但是第60军的180师就是在这段时间内遭受严重损失，而且很多人员被俘。这是中国志愿军战史中空前也是绝后的一次惨痛教训。此战以后，伟大领袖毛泽东根据战役结果和中国志愿军的实际情况，提出了“零敲碎打牛皮糖”的战术方针，要求中国军队每次作战中一个军以干净彻底的消灭美英军队一个建制营为目标。结果第五次战役结束后，志愿军运动战时期结束，开始了全新的阵地防御战阶段。
   
     

   
    所以说本身规模不是很大的砥平里战斗对整个朝鲜战争的战局走向的影响是不小的。通过次战的经验和教训，美军改变战术后，终于扭转了战争中被动防御的局面，开始了和中国军队的相持和对峙，然后逐渐开始战役反击的战略转变。而中国军队也在遭受了第五次战役的重大损失和被动局面以后，也很快改变了战术，进入了阵地防御作战。开始利用坚固的坑道工事和掩体来抵消美军的优势火力，同时利用完全的防守作战，还有犀利的反击作战来有效的杀伤和消耗以美军为首的“联合国军”部队。这样朝鲜战场上的作战双方又再次进入了拉锯和对峙的相持局面，战线也是始终维持在北纬38度线附近，直到战争结束。
   
    而砥平里战斗尽管对中国军队来说是一个败仗，然而也不是没有闪亮之处。尽管事先出现了情报失误（以为守军大部逃跑，只有1～2个营部队防御），攻击部队还多次迷路，耽误了攻击的时间和机会，而且因为通讯问题和建制不统一，缺乏有效协同，形成了各自为战的混乱和被动局面。更加困难的是配属的炮兵因为空袭也无法及时参战而导致没有炮兵有力的支援。即使在这么多不利和困难面前，依靠少量迫击炮主要依靠轻武器的广大中国志愿军官兵，不怕牺牲，前仆后继，英勇作战，在密集的由炮火，坦克和大量自动武器组成的火网前拼死前进，竟然一度将狭窄的砥平里防御战地打开了一个缺口，而且还多次击退美国和法国军队的反击，也给予防守敌军以大量杀伤。最后由于天亮后缺乏制空权才最终功亏一篑。
   
    而在美军的外围部队突破拦阻进入砥平里以后，中国志愿军的指挥员可以清醒地洞察战场地变化和态势，审时度势及时撤出全部攻击部队，从而避免了更大地损失和战局地被动。这看似不起眼的举动，实则并不简单。在战争中最困难地不是进攻，而是撤退。那些打红了眼睛不顾战局变化，和己方的不利情况和局面还在和敌人死缠烂打的指挥官，除了白白牺牲士兵的生命甚至葬送整支部队和破坏整个战局以外，没有一点其他作用。这绝不是英勇无畏，而是鲁莽和愚蠢。因为只有真正高明的战地指挥官才会及时作出撤退的决定。看看二战时期苏德战争初期苏联红军的一溃千里，还有抗战时期凇沪会战后期的兵败如山倒，都是没有及时的作出战略或者战役撤退造成的。最后我向这些牺牲在朝鲜的英勇的中国志愿军战士致以最崇高的敬意！你们是中国民族的脊梁!是中国男人的榜样！英雄们永垂不朽！

出处：http://military.china.com/zh_cn/dljl/kmyc/01/11043607/20080129/14644464_2.html

sswaffen

切肤之痛啊
此战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和作者一样,就是法国外籍兵团老兵的骁勇!高中曾经有段时间萌生大学后去那服役几年的念头...

朔风

尽管前面地志愿军战士成排地倒在火力拦阻网下，可是后面地战士没有任何迟疑和犹豫地继续冲锋。尽管美军地坦克，大炮都已经开始用最高射速开火，然而英勇的志愿军还是逐渐在逼近了防御阵地。根据一些曾经参战的美军回忆当年的情景：中国军队高呼万岁，端着明晃晃的刺刀，不惜一死，拼死冲锋。尽管我们的机枪全力开火，枪管都打红了，手臂都打酸了，撂倒了整排的中国士兵，可是后面的中国人继续踏着同伴的尸体进行冲击。完全不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在接近午夜的时候，中国军队终于冲进了砥平里环形防御阵地。

真是悲壮。没有制空权，没有重火力，仅仅依靠血肉之躯与敌优势火力相搏，志愿军战士表现出的意志与勇气令人心生敬佩。一个国家的军队要是能有这样的军魂，是永远不会被打倒的。想当年上甘岭战役我军在敌空袭与炮击之下坚守不退，就算是打光最后一个人也要守住阵地，真是钢铁的意志。

毛大大

那个唯一一个被成建制歼灭的团是不是也在美二师？不会就是这个23团吧？

sswaffen

原帖由 毛大大 于 2008-1-29 16:51 发表
那个唯一一个被成建制歼灭的团是不是也在美二师？不会就是这个23团吧？

美第7师第31加强步兵团,关键是团长被击毙,团旗也被缴获.北极熊团

[ 本帖最后由 sswaffen 于 2008-1-29 17:05 编辑 ]

ViveI'empereur

咱们180师的军旗也在美国某个军事博物馆内沉睡着

sswaffen

原帖由 ViveI'empereur 于 2008-1-29 17:44 发表
咱们180师的军旗也在美国某个军事博物馆内沉睡着

小到一场战斗大到这场战争值得我们反思的东西太多了.尤其一系列胜利后各级军官所表现出的骄躁浮夸是致命的,中级指挥人员缺乏冷静的临战应变能力,除了让士兵发扬不怕死的精神之外,不考虑自身是否需要学习....而对手却远不是我们认为纸老虎,他们也很善于学习乐于学习......结论就是不要盲目自大,过分自信!要不断学习才会有进步...

iron duke

原帖由 sswaffen 于 2008-1-29 17:03 发表

美第7师第31加强步兵团,关键是团长被击毙,团旗也被缴获.北极熊团

还有歼灭英军格罗斯特团第1营。那可是在埃及背对背横队抗击法军梅努两面进攻，跟着皮克顿打过滑铁卢的王牌部队。

sswaffen

胜利也不能掩盖其后暴露出的很多问题...正是这种上级严令,下级急切扩大战果的急功思想才会导致随后的惨痛教训(当然北朝金太阳的不是东西也是一个原因),其实当时在临津江暴露出的问题已经很多.部队与部队之间协调性很差,结合部缺乏有力支撑,很容易遭受敌空地火力的集中打击,

iron duke

打格罗斯特团1营时急攻还是对的。英军处于孤立，火力支援也只有170迫击炮连的一个小队。但砥平里的敌方兵力，火力都高了一个数量级。记得后来毛指示多使用零敲碎打，争取每次歼灭一个营，但解决速度一定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