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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代的历史学家对于波拿巴的评价会无意识的宣扬这位“英雄”在政治上的功绩,然而当我们仔细的研究这位领导着标志民Z,理性的政F的独裁者的时候发现,其在军事上的成就要大于政治上成就,这里我并非是在想阐述关于军事家与政治家的区别,仅仅试图得出一个微不足道的结论而已。相对来说,不列颠则在财政以及外交上做的似乎更好些。在这个章节中,我将力图论述在此期间英法极为关键的问题:封锁政策的影响,力图从中找到某些有趣的结论。
《亚眠和约》的签订并不意味着英法两国停止了敌对的行为,相反,双方将他们较量的场地由军事转化到了经济领域。在英国获得了法属海外殖民地时,其海军拥有了更多的基地,贸易出口也获得了新的市场,尽管这些新获得的市场暂时未必能够迅速为英国的军事提供更多的优势,但是就长期来看却是极为明显的:至少为英国提供了在过去不能获得的渠道。例如:英国产品现在可以通过安特卫普进入欧洲。我们只能将这个似乎公平的和约看作是双方暂时的休战而已。
在1803年后,法国在陆军上优势是令人注目的:他们拥有大约2倍于不列颠的军队,而且经验丰富,他们所使用的火炮在射程上要优于英国,更加重要的是:作为统帅的波拿巴比他的对手更加精通战争的艺术性。然而法国在海上的力量正好与他们在陆地上的优势相反--并非是法国的舰队数量过少,在1805年爆发的特拉法佳海战中,法西联军的舰队数量要多于不列颠,但是糟糕的战术以及指挥造成了联军的失败,而在此之前波拿巴在乌尔姆歼灭了维也纳的一只军队,同年12月爆发的奥斯特里茨会战中法国获得了令人震惊的胜利。
似乎上述历史依然在重复较早前我们已经得到的结论:强大的鲸象在他们的领域里都获得了巨大的胜利,平衡的打破似乎遥遥无期。或者我们换个角度来说:不列颠在此期间试图战胜波拿巴是极为困难的,这个帝国此时正处于一个鼎盛时期。
第三次反法同盟的失败似乎在证明上述的观点,在小皮特收起墙上的欧洲地图时,我们有理由相信他的结论的正确性:法兰西人已经无可阻挡。然而事实远非如此,因为在此之后的战争将更加紧密的与经济相结合。伟大的拿破仑将执行一项极为艰巨的政策:封锁。试图以此来击垮一个“小店主国家”。从而彻底断绝欧洲其他反法国家的财政补贴。
特拉法佳海战的结局显然令波拿巴意识到英法两国间的海上力量差距,皇帝明白对于英国的威胁只能出自于以下的打击
A 直接占领英国本土
B 摧毁不列颠皇家海军
上述目的无论如何来看对于1805年的法国是难以完成的,如果波拿巴能够耐下性子慢慢发展他的海军,积蓄海上力量或者还有可能,但是时间显然要漫长的多,耗费太大,其中不可预测的因素过多,皇帝显然对此是无法忍受的,因此他的选择是封锁。因为波拿巴清楚的认识到:贸易对于不列颠的重要性,当彻底的遏制住英国人的贸易,那么一切将象成熟的果实那样落入他的手中。
我们通过某些资料可以发现,封锁英国是有一定的正确性的。其来源正如皇帝所认为的那样:英国对于对外贸易的依赖是极为明显的。破坏英国的贸易意味着这个帝国将逐渐枯萎,直至死亡。事实上在1805年,波拿巴下达的《枫丹白露赦令》以及《柏林赦令》等法令已经对不列颠造成了较大的影响:伯明翰,曼撤斯特堆积着需要已经生产的物品,利物浦,安蒲墩则充斥着需要外运的货物;伦敦等大城市越来越多的失业者;乡村发生的動亂;迅速增长的国债。。。。。。所有的一切都在显示:波拿巴的封锁已经产生的效应。如果我们仅仅就上述现象得出不列颠在封锁政策下行将终结显然是不正确的,因为我们必须要注意到以下的几个因素的存在:
A 大陆封锁政策并没有被严格的执行过。
这个结论并非是说皇帝本人乐意与英国贸易的结果。在法兰西人莽撞的进入西班牙之后,此前一直与波拿巴并肩战斗的西班牙人迅速转向不列颠,抗击法国的入侵。这个事件无疑对于大陆封锁政策是致命的,现在成群结队的英国商船驶入西班牙的港口,通过转口再流入以前难以进入的波罗的海地区,而那些能干的英国商人以及中间商挥舞着闪亮的英镑一路通行,结果就是英国的货物得以流通。其次对于那些无须理会皇帝赦令的地区例如:北美洲地区,英国的货物不受任何干扰,既然法国的海军无法从海上封锁不列颠与美洲,亚洲地区的航道,那么该地区的英国商品使用者还有什么必然的原因要拒绝这些货物呢?我们可以通过以下的数据来审视封锁对于英国出口贸易的影响:1796年,英国的出口总额为2100万英镑,而到了1806年则为3700万英镑,到1814年则增加到令人吃惊的4400万英镑。
B 不列颠正处于工业革M时期。
如果对于正统的历史教科书略有了解的朋友都知道在这个时期,英国正处于工业革M时期,新技术的运用使得生产能力极大的提高,而战争也在一定的程度上刺激了不列颠人的经济发展。
英国武装力量日益增长的装备需要促进了本国钢,铁,煤炭的产量;新的市场出口促进了更高的生产效率。。。。。。当然某些读者可能对这个阶段英国工业革M对于经济增长的作用持有怀疑的态度,但是不能否认的是:新的生产技术的出现对于经济的增长是明显的,我们看到作为传统的棉纺工业,英国在1811年其产量达到世界份额的30%,生铁的产量则是1786年的6倍,达到24万多吨。更高的效率意味着更多更廉价的商品的产生,同时为了便于运输,储藏,销售,新的交通线路,更好的交通工具,更多的仓库被建立,而这些基础设施无疑又进一步促进了生产。
这种经济增长对于不列颠政F来说带来了更多的收益,因此他们有能力,至少在财政上有能力为以后的反法战争提供足够的战争费用。自1793年到1815年,英国通过直接和间接税收获得了12亿1千万英镑的收入,同时通过债券市场额外获得了4亿4千万英镑,如此巨大的收入令波拿巴目瞪口呆,我们有理由相信尽管不列颠的人口较少,地理面积不大,但是其对于战争的承受能力远比法兰西帝国强的多。这里我们并不是在讨论关于工业革M的全部,需要注意的是两个因素
1工业革M所造成的产量的增加
2 完善的财政制度的出现
这两个因素至关重要,我们可以这样理解这场革M:英国积极参与的这场延续至今的工业革M为他带来了难以想像的好处,这也说明了任何具有勇于进取的国家是何等受到上帝的青睐!这个结果使得英国能够为他的同盟提供更多的补贴,反法力量将得到有效的加强。
在论述英国之后,现在我们将眼光转回到法兰西的发展上。
自大革M爆发后,动荡的政治局势势必影响到法国的经济领域,出口的迅速衰减,工厂倒闭,农业减产促使经济停滞甚至倒退,同时由于法國M众对于革M的热情以及为了对付外来势力以及内部不稳定势力的消极影响,法国的火炮,轻武器以及其他军事装备的迅速增加在一定程度上却促进了钢铁,纺织等行业的发展,在革M政F废除了路易较早前颁布的种种令人厌恶的经济政策后,波拿巴主持的法律改革和行政管理显然扫除了种种不合理的规则,有助于法国的发展。即便是在波拿巴恢复了帝国皇帝的称号后,这个趋势依然存在而并未中断。在今天的某些法学专家的眼中,《拿破仑法典》的颁布仅仅是在一个新瓶子里装上旧酒,然而其本身的意义是非常明显的,无论萨韦尼是如何评价这部法典,就其思想来说理性存在是值得赞美的,正是这种思想上的进步对于民众的思想的影响是无法估量的,这也确定了法国的民众将乐意为某个理想而作战。于是我们看到:在历次的反法战斗中,法国武装力量所迸发的战斗的意志令人震惊。这样的意志无疑是任何统帅梦寐以求的。
其次,法国在走上对外扩张的同时,“法国人”的数量的增多对于经济发展是极为有利的,这意味着更多的适龄人口可用于工业生产,意味着更多的消费群体的产生,通过对于1793年到1815年的人口增长可以发现,为何法国能够长期维持一只高达60万常备军的原因。如果没有这种人口的增长,纯粹的“法国人口”是无法满足上述需要的。
最后新的贸易关税的出现有力的保护了法国的本国经济。假如法国依然坚持路易时期的税收,关税政策,那么法国根本就无法抵御那些价格低廉的外国产品的冲击,因此国家的贸易保护在这个阶段显然尤为重要。
如果我们因为上述原因而简单的认为法国的经济发展要远远好于那个“小商店主国家”的话显然是可笑的。法国经济的发展依然存在着极大的弊端。
在农业方面,革M前后的产量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农民尽管取代了原先的庄园主,但是其耕作的效率没有丝毫的提高,农民依然被限制在原来的土地上,更好的农业耕作机械并没有及时出现以改变这样的局面,更不用提某些令人值得称赞的技术发明出现。在工业上,保守的思想占据着主要的地位,除了钢铁工业,某些机械工业因为受到战争的刺激而获得了发展以外,在其他领域内毫无进展,国家因为没有足够的资金的投入,没有相应的有力的鼓励措施出现,依然是维持着战前的模式,在棉纺工业方面似乎要好些,因为法国可以将这些产品输入其附属国家,但是其后因为原料短缺以及英国的技术革新,这种增长又被抵消了。
大陆封锁政策被实施后,法国的经济并非是在转向对外贸易,而是因为英国的海上反封锁的加强更加趋于内向性。随着法国海外殖民地的丧失,此前法国在这些地区的投资完全落空,在1806年,不列颠禁止法国利用中立国家的船只进行贸易,进一步加剧了法国出口贸易的困难性。在这种境况下,法国国内经济分布出现变化:在北部,东部地区,因为远离海洋,同时煤铁资源较为丰富,因此成为了陆上贸易的中心,而南部地区则成为轻工业产品的基地,而大西洋地区--在这个原本最具有活力的地区则出现了令人遗憾的“非工业化”的现象。这个结局对于法国来说实在是糟糕不过。当英国的经济在迅速发展时,法国大西洋沿岸却在衰退。
我们可以轻易的从这种结构中看出此时的法国在经济上已经被隔绝开来,大西洋沿海地区以及南部地区的那些中小企业缺乏竞争能力,无法与充满朝气的英国工业相抗衡,皇帝试图通过税收,国债来获得更多的开支显然是不可能的,因此对于波拿巴来说维持一只数量庞大的陆军在在财政上是何等困难。在1806年,为了维持法国在欧洲各个地区驻扎的武装力量,法国一总花费了4亿6千万法郎,而到了1813年,这个数字迅速达到了8亿2千万法郎,几乎增加了一倍!如此庞大的开支显然是无法依靠正常的政F收入来维持。如果波拿巴乐意通过直接增加税收的话,那些可怜的纳税人肯定将深受其害,进而不再支持皇帝的一些行为,其结果将不可避免的使帝国的政治格局发生动荡,尽管我们有理由相信这种动荡并不致命,但是害处是非常明显的。做为一种妥协,皇帝恢复了路易时期的某些旧的税收项目,尽管是小心翼翼,但是效果并不明显,依然无法填补赤字。法兰西银行建议通过较为隐蔽的纸币政策来缓解困境,但是却面临通货膨胀的危险,这个结果令波拿巴感到忧虑。
如果我们回顾自1792年革M后的法国财政收入可以发现,之所以革M者能够基本满足战争的费用支出是因为大量没收了旧贵族以及皇家的财富,正是这些财富使得法国政F的运作得以持续,当战争的规模越来越大,积累的财富已经被消耗殆尽时,能够让波拿巴选择的途径也就不多了,于是通过对外战争的掠夺就成为了首选的方法。
当原先革M的保卫者进入其他国家后,这些被入侵的国家似乎极为自然的承担了战争的费用,而这个结局不但消除了波拿巴所需要承担的巨额军费开支,而且还能够为法国人带来额外的财富。于是我们看到:波拿巴没收了他的敌人的财产,索取巨额的战争赔偿费用,对于法国的卫星国则要求他们提供所需要的人员以及各种产品,尽管这些卫星国未必富有。通过上述种种手段,法国获得的额外收入是令人震惊的,从某种程度来说,即便是以后的第三帝国也自愧不如。对此普鲁士深有体会:在耶拿会战后,普鲁士需要向法国支付3亿1千1百万法郎的赔款,这笔收入几乎占当年法国公民收入的1半,而对于普鲁士来说就是灾难。维也纳在每次战败后都要付出领土以及现金的代价,多年的累计令古老的哈布斯堡家族感到由衷的痛心,而意大利则在1812年将他们的正常税收的一半交给了波拿巴。
这种掠夺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皇帝既可以维持法国庞大的军队在国外的开支,同时又减轻了法國M众的负担,只要法国的武装力量能够接连不断的获得胜利,那么这个体系将一直存在下去。
在这个基础上,法国能够为他的武装力量提供更多物资,无论是顽强的奥地利还是坚韧的普鲁士都不足以战胜强大的法国,同样如果不列颠单独对抗法国也是没有希望获得胜利的,当西班牙地区出现叛乱时,法国武装力量迅速做出了反映,这使得欧洲的一些观察家们坚信:波拿巴对于那些试图反抗他的权威者们将毫不留情的予以Z压。
确实,如果奢望在这个帝国达到鼎盛时期与之抗衡是不明智的行为,似乎妥协是必不可少,尽管不列颠从未在正式的外交场合以及文件中承认波拿巴对于欧洲的霸权地位,但是至少他们是在默许这种霸权的存在。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那些致力于帝国研究的学者们所强调的霸权并非是那么强大。在长期的战争中,法国武装力量尽管在经济上获得了补偿,但是其伤亡人数的总和是令人瞠目结舌的,1年之中,在对奥地利,普鲁士以及其他地区,法国损失了大约10万人,纯粹的具有战斗经验的“法国人”的损失是难以弥补的,显然这对于并不宽裕的法国适龄人员来说是场灾难,多条战线的出现对于法国来说显得兵力不足。同时法国的对手则在加紧训练他们刚刚服役的士兵。这种力量的对比将在以后的战斗中显现出后果。
其次当法国武装力量进入反叛的西班牙后,局面变的更为糟糕,除了较早前所论述的对于英国经济的影响外,在军事上也是不利的。尽管强大的法国军队击败了西班牙的正规军,但是此起彼伏的游击战令法国人难以迅速脱身,而困难的后勤补给也限制了法国人更大的作为,更为糟糕的是波拿巴随即又开辟了另外一条战线:进攻葡萄牙。这样做不仅仅是为拿破仑增加了另外一个敌人,更为关键的是英国人在该地区的军事介入。当马赛纳将军对里斯本的进军失败后,英国人对于战争可能获得胜利似乎充满了信心。而法国却要投入更多的力量,这样在1811年,大约30万法国士兵进入了伊比里亚半岛。
这个军事行动的影响显然是明显的,使得原本波拿巴能够调集更多的力量去打击桀骜不驯的俄国,现在似乎不可能了。
如果仔细去分析波拿巴此时的基础,我们不难发现其中充满了矛盾:一个宣布自由,平等,博爱的国家是由皇帝领导的,这个皇帝通过对外战争来获得他所需要的物质似乎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而那些急需获得英国产品的国家对于这位皇帝的摄令也是怨声载道,当封锁被刻意强化后,这种不满成为了一种对上述国家的伤害:他们无法再获得廉价的必需品,而法国不仅不能够提供,还要从他们那里掠夺更多的东西,当俄国在1812年退出这个封锁体系时,这些较小的国家尽管没有立即加入对法国的反抗的行列,但是他们已经在和英国接触,以便能够有朝一日联合起来打垮法国。
与此同时,在法国将他的盟友推向背离时,不列颠人则得到了更多的好处,他们向伊比里亚的反抗者们提供了大量的物资装备以及财政援助,这样做的好处正好又促进了不列颠原本就已经强大的工业发展。
通过分析我们可以发现正是英国的迅速强大以及法国过分的扩张共同为以后的法国失败埋下了伏笔,而波拿巴则一直坚信他能够凭借武力维持他的霸权,事实显然不是他所象的那样。
在怒气冲冲的俄国退出封锁体系后,法国决定出兵这个野蛮的国家,令人感到讽刺的是此时为了凑齐进攻俄国的力量,波拿巴在各个战线都抽调了部分军队,但是他到底能够做到何种程度呢?由于30多万法军陷入了伊比里亚半岛的战争,在这个地区,皇帝仅仅抽调了2万6千人,类似的现象在其他战线同样存在,其结果就是大量的非法国籍的士兵加入到入侵俄国的行列中,而这些士兵的战斗意志以及能力显然是无法与真正的法国士兵相比。一旦进攻俄国的军事行动受挫,这些毫无战斗意志的战士必将放弃抵抗。
尽管存在力量不足的危险,但是如果法国军队能够通过会战来削弱俄国人,那么形式还是有点希望的,但是俄国人却没有给波拿巴这个机会:明智的库图佐夫通过不断的拉长法军进攻的线路,造成了法军力量的分散,尽量避免与精锐的法军主力进行会战,至少在法国人没有被削弱前。广阔的俄罗斯领土显然有助于实现俄国元帅的战略意图,当波拿巴占领了一座空空如野的莫斯科城后,其实力已经被削弱到危险的境地,他已经无法再对付俄国人的反击了,在漫天的大雪中,伟大的拿破仑被迫撤退,由此引发的法军士气的崩溃是令人吃惊的。对于这常战争失败有些历史学家将主导原因归结到天气的因素,这个结论无论如何看都不是主要的因素,对于俄国的战争本身就充满了危险,强大的法军始终没有办法获得与俄军进行主力会战才是最关键的原因。正如我们对于二战东线战争的分析那样,将失败归结到天气因素无疑是错误的。
在此我们无意去分析皇帝的个人精神因素所起到的作用,仅仅就西班牙与俄国这两个战线间的相互影响做了一个简略的探讨。最终逃回法国的波拿巴已经很难逃避失败的阴影了。
尽管在1813年,皇帝又重新招募了14万新兵,并且在萨克森巩固了防线,但是多线作战的恶果已经显露出来:奥匈帝国集中了25万人准备进攻法军,而惠灵顿则在维多利亚击败了皇帝的长兄。所有这一切极大的鼓励了反法同盟,不列颠迅速为同盟提供了更多的武器以及补贴,10月,当36万多的同盟军在莱比锡击败了皇帝所统帅的19万法军后,深受鼓舞的惠灵顿迅速向图鲁兹推进,尽管波拿巴在1814年凭借出色的战术保卫了法国东北部,但是严重的消耗已经不可能再为他提供更多的胜利了。而民众对于皇帝的支持已经微乎其微,建立在军事征服上的意志已经被击破。在1814年4月,波拿巴宣布退位,法兰西第一帝国就此终结。而与此同时,英国人也结束了第二次美英战争。
1815年的百日复辟显然出乎大多数人的意料,在滑铁卢战役以后,波拿巴再也没有机会东山再起,假如我们回顾这场惨烈的会战会发现,即便是波拿巴赢得了会战的胜利,法国依然很难赢得整个胜利,作为滑铁卢战役的结果,欧洲大陆的均势势力被重新恢复。而维也纳和会的召开意味着欧洲体系的重新建立,正如普鲁士人所认为的那样:法国没有被瓜分,所有的国家在遵循着遏制与补偿的政治原则,其最大的收益者显然是不列颠,他们为这场长达23年的战争总共提供了令人难以相信的巨额补贴,同时也意味着他们将成为真正的日不落帝国。世界也将进入一个霸权Z義的时代,或者说历史就此进入了一个新的时代。
(全文完)
参考书籍
《拿破仑一世传》
《剑桥法国史》
《拿破仑战争》
《世界通史》
《拿破仑传》
《威廉。皮特传》
《工业革M》
《西洋世界军事史》
《拿破仑在奥斯特里茨》
《大国崛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