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伦的捷报

朔风

注：
考试阶段逐渐接近，想写点轻松的东西，严肃的战史文章准备留到考试后完成。因此就有了这篇故事。它没有历史价值，因为不是历史文章，一些细节也有违历史；也没有文学价值，因为我文笔很差，尤其不会编故事，多数事实都取材于历史事件，我尽量的去丰富对话与描写。修改了几遍后仍然觉得写的很烂，主要是写给自己看的，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心情写完它，各位看了权当一乐吧。

正文：

1
1793年秋，马赛城外。

“开火！”
随着多马丹上尉一声令下，阵前的几门加农炮吐出了白色的烟雾，炮弹一瞬间击打在马赛的城墙上，轰轰的碰撞声顿时响彻在空中。


“上弹！”法军的炮手们训练有素的摆弄着火药和炮弹，还有的在清理炮膛，没过多久，这6门加农炮便已完成了整备。“准备完毕”，我转身向炮兵连连长多马丹上尉敬礼汇报。


连长倚靠在炮阵旁边的一个小木桌上，桌上的几张图纸混乱铺散开来。只见他抬起单筒望远镜观望了一下，嘟囔着说道，“不行，距离太远了。那该死的家伙简直是在浪费我们为数不多的实心炮弹。”


他转过身对我说：“波弗尔中尉，收起炮架，让士兵们把实心弹留在这里，我们前进至城内，在近距离用霰弹进行攻击。”


“可是连长，是将军下令让我们在这里布阵炮轰城内的，他说过没有他的命令，谁也不准私自变换阵位。”


“让那个将军见鬼去吧！我通过二级中尉考试的时候，他还只是个乡间画家。中尉，请执行命令！”


我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转身下令，“收炮架，准备牵引火炮至城外…”话音未落，只见一个打扮精致的副官骑马赶至，他下马向多马丹上尉敬了一个礼，然后说：“根据卡尔多将军的命令，步兵对马赛的反击即将开始，将军公民命令您将您的大炮原地放置不动，您的炮兵临时编入步兵部队，协助反击。”说完，他便又匆匆上马离去。


我能猜的出连长的心情，反击马赛乃至整个普罗旺斯王党的军队，关息法兰西共和国存亡的军队，竟然由这样的画家将军统领，他根本不明白炮兵在战场上的价值，竟然可笑的将炮兵编入步兵军中去送死。但事实就是如此，这就是1793年的法兰西军队。我静静的等待多马丹上尉的命令，他沉默的望着白色王旗飘扬的马赛城。这个时候，背后响起了革命军的军乐与鼓点，远方三色军旗飘扬，步兵进攻的时刻到了。多马丹上尉戴上帽子望着我，说道：“中尉，炮兵连全体士兵现在正式由你带领，你的任务是将他们一人不少的带回营地。”还未容我插嘴，他便又加了一句，“这是命令。”说完他拔出军刀，大踏步的前往加入反击的步兵纵队当中。他忽然又停下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喊了一句：“战斗结束后，别忘记收回这些大炮，这可是咱们炮连的全部家当。”说完他冲我一笑，转身越走越远。我注视着他的背影在蓝色军服的海洋中渐渐的消失。


后来，我再也没见到他，在马赛陷落不久后，我听说他打头阵带领步兵冲进了马赛城，肩膀上中了一枪，被上级从已经飘起三色旗的马赛转移到后方城市了。

2


连续几个星期的行军战斗，已经让我疲惫不堪。马赛城陷落了，但土伦的王党仍然坚持抵抗。土伦不比马赛，土伦是真正的设防堡垒港口，拥有着标准完善的工事，同时西班牙人与英国人的军舰就在港外游弋，向土伦的王党叛军输送补给与援兵。上级对于如何攻取土伦一直没有什么靠谱的方案，那个画家将军卡尔多对此也是束手无策。这倒不是个坏事，因为士兵可以借用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下了。


法国南部的天气在9月时分仍然很温和，我在马赛城旁的小溪边用水擦了把脸，准备前往不远处一颗大树下小睡一会。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大个子士兵向我这里走来，他体格魁梧，面色较黑，还留着高高翘起的八字胡。


“嘿，原来你在这里，刚才寻找你半天了。我前往炮连营地，也没见到你，在别人指点下才来到城外的。”


我和他热情握手，“让皮埃尔，最近还好吗？”


让皮埃尔.布尔戈是我在军中唯一的熟人。其实在我来到普罗旺斯上任之前，我和他一直素不相识。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他竟然和我是同乡，同样来自布列塔尼。在这里碰到一个同乡人并不容易。经过深入交谈，我了解了他的身世，革命爆发前他本来是在一艘军舰上当水手的，后来革命爆发，他自称受够了海上漂泊的日子，想参加革命军尝试一些新的生活方式，便加入了国民卫队，后来成为正规步兵团的一员，被调派到普罗旺斯。


我们坐在树荫下，他从包里掏出一些白面包和干乳酪，对我坏坏一笑。“你这是从哪拿来的？”我惊诧的问道。因为我知道上级拖欠全军的军粮军饷已经很久了。


“嘿嘿，我们当步兵的有我们自己的补给方式。不用管是哪来的，分你一点吧。”


我确实曾有所耳闻步兵们所谓的“特殊方式”，其实就是扰民抢粮。换作和平时代，这种行径是很令人痛恨的，然而在当前的局势下，我对这些抢粮的士兵也不禁有些同情，他们需要没日没夜的行军，风餐露宿，还要在敌人的枪口与刺刀下冲锋，却很多时候连一片面包也吃不上。我打量着让皮埃尔的军服，蓝的发白，破旧不堪，当时在普罗旺斯的法军都是这个处境。我作为低级军官好歹有套二手军服可以穿，而普通士兵很多时候连军服都没有，甚至很多是从战场死尸身上剥下来的。不知在莱茵河方面军与北意大利方面军的情况是不是也如此。


我当时也是饿坏了，接过让皮埃尔的“特殊补给品”便狼吞虎咽起来。


“对了，我来这里的时候向炮连的人打听过了，好像马上会有一个新连长上任。”让皮埃尔说，“叫什么…对了，叫波拿巴。”


“波拿巴？”这个名字对我来说很是陌生。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脑门，从衣兜中取出一本小册子，对着我摇了摇。


“看，这是新出版的革命读物，据说很受好评，从巴黎来的代表们要求我们步兵人手一本呢。”


我接过来一看，标题赫然印着，《博凯尔的晚餐》，作者署名是波拿巴。我忽然记起来了，以前多马丹上尉在一次谈话中曾不经意的提到过他的名字，但具体什么事我已回忆不起来了。


“唉，这年头换谁来都一样，巴黎政府要拿下土伦，我们就要拿下土伦，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的步兵营也连续换了几任营长，前几个都在战斗中牺牲了。”让皮埃尔的话中似乎带点怨气。


“土伦的叛军有敌国海军的补给，而我们却迟迟拿不到军饷军粮，这样下去，恐怕难有取胜希望。”


“高级军官们的日子过的倒是很好，我上次夜晚路过布鲁塞的将军指挥部，见到那个画家将军先生在宴请其余军官，排场虽然不大，但好吃的东西倒是有不少。”让皮埃尔不无讽刺的说道。


记得以前多马丹上尉也收到过这类邀请，但他是很少参加的。这个时候，一阵脚步声将我从回忆中拉了回来，是炮兵连的帕提斯，他向我敬了个礼，然后说道：“我们新上任的连长，拿破仑.波拿巴上尉请您去炮兵连营地一趟。”

3


我用手捋了捋头，整了一下衣领，然后向前推开木门，进入旅店的厅堂。这家旅店已经关门了，改成了炮兵连的临时休息所。


我进屋后立正敬礼，“炮兵连副连长，罗兰.波弗尔中尉前来报道！”


面前的是一个身材较矮小的军官，很瘦。他长长的头发盖过了耳朵，粗糙的打着粉末。他转身向我点了点头，并示意让我坐下。我仔细打量着他，他面色苍白，面部轮廓方正，眼光十分锐利。他坐下打开一卷文件，对我说：“我来这里之前曾特地去拜访了一下多马丹上尉。”


我连忙站起来问道:“连长现在还好吗？”刚说完我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但是他好像对此并不在意。


“他现在正在疗养，相信不久便可恢复。不知他是否对你说起过，我们是老同学了，曾一起在布里埃纳军校学习。那年的中尉特招考试，他考到了第36名，而我是42名。我告诉他由我接替他的位置，并向他询问了一些炮兵连的情况。他向我提起过你，说你是一个称职的军官。以后在我的指挥下，你也一定能像以前那样忠诚并能干，对吧？”说完他双眼直视着我，目光比平时更为锐利了。我低头躲开了这道目光：“我会努力尽到自己的职责。”


他先前严肃的表情忽然宽松起来，冲我一笑，然后说道：“好了，让我们谈谈正事吧。”


他展开文卷，站起身在房中踱步，开始核对炮兵连的弹药补给情况，并指出了官方文卷中的弹药基数与实际数据的很大误差。令我惊讶的是，他所说的数据丝毫不差，而他似乎从来不用停下来去想，一串串数字全部脱口而出，前后条理清晰。他似乎是在对我发言，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后来他说完了，停下来转身面对着我：“请问情况是这样吗？”




“丝毫不差，连长。”


他冲我笑了笑：“我来这里之前在阿维翁负责帮迪泰尔将军组织北意大利军的弹药补给，对这些基本数据还是很熟悉的。”我不知道这是谦虚还是炫耀，北意大利军的补给官能如此了解普罗旺斯军炮兵连的弹药补给情况，显然是来这里之前就做过很全的搜查与资料整理工作的。


他又重新坐下，展开另一卷文件，开始了审视，似乎暂时忘记了我的存在。我坐在那里，忽然心里有一种感觉，他和别的人是不一样的。后来发生的事情，更加强了我这个信念。

4


“前面便是观察土伦全景的最好地带，跟我来。”


波拿巴上尉带着我们爬上一条曲曲折折的小山路，登上高顶，他用望远镜指着远方：“看，那边就是土伦堡，还有这些零散的辅助堡垒。”随后他转身对士兵说：“你们当中的士官出列。”一名面色白皙，长相英俊的士兵出列。


波拿巴上尉向他示意了一下：“你来负责记录我听写的命令和信件，今天我们就在这里工作。”说完他席地而坐，展开厚厚一叠图纸与文件，专心审视着，似乎忘记了周围还有别人存在。过了一会，他开始听写一份行动计划草稿。


“每日运送5千个沙袋。弹药后勤库需要常备80名技术工。此外还需要尽可能多的搜集木材。我还需要牛和马匹来牵引火炮。让马赛，尼斯，拉西奥塔和蒙贝里埃负责转运我需要的一切物资。”然后他站起身，用望远镜指了几个不同的方向：“我们要在这几处地点布置炮阵，方向分别是…”话还没说完，几发炮弹就在四周落下，士兵们慌忙四散躲避。那是英军奥哈拉将军的大炮在向这边轰鸣。


我和其余士兵迅速转身寻找掩护，但令我惊讶的是，波拿巴上尉却一动不动，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些随时可以取他性命的炮弹，继续着听写。负责书写的士官也同样勇敢，没有移动半分。在这种个人榜样的激励下，其余士兵也都重新回到岗位，一个个充满着勇气。但是不久，一发炮弹就把波拿巴上尉震倒在地上，他又迅速站了起来。这枚炮弹就落在那名士官的身边，激起的沙尘覆盖了记录命令的纸张，将鹅毛笔遗留下的墨迹擦干了。这名士官微笑的说：“这下好了，我不用再额外去擦干墨迹了。”所有人都惊讶于这种面对危险却仍然谈笑自若的勇气，连波拿巴上尉也不例外。他快速的询问：“你的名字是？”


士官答道：“我叫朱诺。”


让昂多什.朱诺，很多年后，他被封为骠骑兵荣誉中将，并担任葡萄牙远征军司令的职务。


那天晚上，卡尔多将军邀请波拿巴上尉赴晚宴。上尉叫住了我：“波弗尔中尉，你也一起来吧。”


“没有将军特殊邀请，我是没资格参加的。”


他不耐烦的挥挥手：“不用管这些。”随后他指了指书桌上的资料卷，“将这些带上。”


我抱着这些文件卷，和他一起前去赶赴卡尔多将军设置的晚宴。晚宴在卡尔多将军的指挥所进行，这个指挥所设置在一个很漂亮的房间内，像是一个马赛富商的别墅。餐桌上铺着白色桌布，从摆设上看貌似客人会有七八位，应该都是重要人物了。波拿巴上尉指示我站在一旁，然后前去和卡尔多将军嘀咕了几句话。不久，客人陆续到齐了，果然，这些人不是高级将官就是革命政府的特派代表，只见波拿巴上尉和两个特派代表一一握手致意，他们分别是萨里塞蒂代表与加斯帕兰代表。大家分主宾坐下，一名衣着光鲜的副官开始给每个人一一斟酒，我则站在波拿巴上尉的身后。


卡尔多将军清了清嗓子，说道：“在夺取马赛的战役中，我损失了一名很有价值的军官与爱国者，多马丹上尉。现在接替他职务的是拿破仑.波拿巴上尉，他在前些日子加入我们，以后将担任我军的炮兵指挥官。众所周知，他是一名爱国者，也是一名具备革命热情的军官，希望以后我们合作愉快，攻取土伦将捷报传送巴黎。”卡尔多将军的那身行头光鲜耀眼，他说话的时候还捋着小胡子，头高高抬起，倒是有几分傲慢贵族的样子。


波拿巴上尉站起身，向在座各位一一点头致意，然后又重新坐下。


“这次我来就是为了向各位说明形势的严重性。目前共和国各地都出现了大规模的王党暴乱，现在我们内有叛军，外有强敌，形势危险。我们应该迅速解决内部的王党，然后集中力量对外防卫国土。土伦一战必须将本地的王党彻底清除，而且要尽快的清除，否则局势对我们将更为不利。因此，我计划…”


就在这时，卡尔多将军打断了上尉的发言。“波拿巴上尉，现在是宴会时间，军务留到明日再进行讨论吧。”


“将军公民，恕我直言，我认为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机会谈论这个计划了，正好所有高级军官与革命委员会代表都在这里。攻取土伦的作战已经不能再拖延了，形势紧迫，还请诸位听我一言。”


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每一句都铿锵有声，冰冷的音调背后体现的是坚如磐石的意志，甚至是一种专断的命令口吻。虽然他的法语略带口音，但条理清晰明确。屋内一片沉默，萨利塞蒂最先打破了沉默：“那么请谈谈您的计划吧，公民。”


波拿巴上尉向我挥了挥手，我会意上前将一卷图纸递给他。他将图纸展开在餐桌上，那是一张土伦堡垒的全图，上面用笔标注的密密麻麻，很多地方都被圈了出来。他用叉子指了指土伦，说道：“土伦是堡垒港，正面进攻势必损失巨大。我们的重炮也不足，此外我们弹药补给情况目前并不理想，因此强攻土伦是不在计划考虑之内的。”


“简直一派胡言。”卡尔多将军暗暗嘟噜了一句。


波拿巴上尉并未理他，他又指了指土伦湾西南处突出的狭长半岛地带。“这里，埃极耶特堡，是控制土伦湾的关键。根据我的计算，在这里部署大炮，可以让土伦湾处于我方火炮的射程之内。但是联军似乎并未意识到这一据点的重要性，只要我们攻取了这个据点，然后在这里布置火炮阵地，便可以对土伦港外的联军军舰实施压制。迫使联军补给舰不敢接近土伦，断绝土伦的补给，对土伦实施全面围困。土伦的陷落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说完，他盯着萨利塞蒂与加斯帕兰。这两个人满脸疑惑，而卡尔多将军则在那里傲慢的捋着小胡子。萨利塞蒂终于说道：“对于这个计划，我没有批准的权力，不过我可以向巴黎汇报，然后由所有特派代表联合决议。巴黎不久将派更多的代表负责商讨进攻土伦的计划，奥古斯丹.罗伯斯比尔也会来。”


罗伯斯比尔，身处巴黎操控局势的人，奥古斯丹是他的弟弟。


波拿巴上尉收起图纸，依旧面无表情：“请塞利萨蒂公民尽快上报巴黎，对土伦的进攻必须及早进行。”加斯帕兰在一旁说：“波拿巴上尉有具体的实施计划吗？”波拿巴摇头否定：“在巴黎没有批准我的方案之前，任何战术计划都是没有意义的。”


他在撒谎，其实他早有一套实施的计划，何时开展攻击，从哪里开展攻击，拿下埃极耶特堡后怎么部署大炮，他早就有一套方案了。他经常深夜不眠，在烛光下画图计算，这不是制订战术计划还能是什么呢？只是他几乎从来不将这些计划讲给外人，似乎计划只有他来实施才可以成功，只有他才有资格成为胜利者。


“那么，我等待巴黎的消息。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告辞了。”


他站起身，用手扶了扶帽子行礼，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下开门扬长而去。


（待续）

[ 本帖最后由 朔风 于 2010-1-29 09:08 编辑 ]

iron duke

虽然是小说体，还是很接近历史的。
写得很流畅，让我想起内皮尔和马尔博的风格。
革命初的指挥官任命有些是很荒唐，比如让画家或医生，或命令都认不懂的半文盲来当将军。行军方向有时候靠“民主”投票选。不过大规模破掉旧体系，提升新军官，也给行伍中的潜在天才们提供了机会。
对了。最近才发现罗里卡之战的法军指挥德拉波德将军，在土伦战役是杜格米埃的参谋长。

朔风

感谢评价。
德拉波德将军在土伦战役好像即是参谋长，又是第5师师长（根据法文维基小传），在前线也作战勇敢，有一定军功。
革命时期选军官，很多都是看政治积极度而不是能力，将军出了一大堆。提拔军官好像主要看特派代表，而那些代表大多不通军事。如果没有那本《博凯尔的晚餐》，可能还没人知道波拿巴这个名字，这本书虽然说是一部不错的政论作品，却也包涵了投机工具的性质在内，感觉这是皇帝创造攀升机会的手段，这手段也挺高明。

文中几处历史错误我还是指一下吧，以免误导一些读者～

历史上多马丹上尉全名Elzéar-Auguste Cousin de Dommartin，生于1768年，专长为炮兵。他是在攻取马赛城附近的另一个据点Ollioules肩膀中枪受伤的。后来他在北意大利方面军下任职，打了1796年初的几场战役。之后去了埃及，负责组织对阿克的围城战，被打伤后伤口感染身亡。他和皇帝在布里埃纳军校相识，是同一批考取中尉的军校生。

卡尔多将军全名Jean Baptiste François Carteaux，1751年出生，参军前一直是画家。他当上将军的原因不详，好像就是带领一批人投奔了革命政府。这个人能力平庸，不过让炮兵当步兵打前线是我的虚构，历史上不存在这一事件。后来皇帝好像没有忘记这个老上司，给了他一个闲职，任命他为法国王家赌博局总管。

还有一个时间上的小错，小罗伯斯比尔在9月应该已经在前线了，这里将他的出场时间推迟了一下。

iron duke

发现那位画家将军还算留下幅名画。不过水准很一般。
https://www.myartprints.com/a/carteaux-jean-baptiste-fr/equestrian-portrait-of-lo-5.html

若斯菲娜

呵呵,画的是他自己吗?还是什么人?

iron duke

是画的路易十六。
画家本人混到一身将军装时，估计就不怎么有机会操旧业了。

CAT OF NAPOLEON

原帖由 若斯菲娜 于 2008-11-22 11:58 发表
呵呵,画的是他自己吗?还是什么人?

你对比下这两张脸 就不会有疑问了……




局部观察：

朔风

呵呵，谢加分。写这种文章不大擅长，参考盖洛和卡斯特洛的文学体传记的地方比较多，大家将就着。

蓝色拿破仑

朔风除了理科之外，文采也很好，比我这个闲人强多了。

uno

发现那个时代的人都很肥呢~是不是缺少锻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