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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采] 海涅:英吉利断片——威灵顿(手打)[转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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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3 00:05: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英吉利断片
[]海涅
茅盾 译
威灵顿

    这个人,当世界上的伟大人物运气都不好的时侯,他独不幸而碰到好运,而这一点使我们生气,使他成为可恨。我们所见於他的,只是一个蠢货战胜了一个天才——阿失·威灵顿(Arthur Wellington)胜了,而拿破仑·波那帕脱(NapoleonBonaparte)不能翻身!从来没有一个人被命运之神更可笑地戏弄似的宠爱过,像他(威灵顿)那样;好像命运之神就为的要暴露他的虚空的渺小,这才将他高高地撺上了胜利之盾。命运之神是一个女人,而也许,依女人的聪明,她对於那颠覆了她从前的宠儿的那个人秘密地记著恨,虽然那颠覆还是由于她自己的意志。而她又让他在加特力散解放问题(Catholic Emancipation question)上又一次得了胜——是呀,就在这一次的斗争中,乔治·甘宁(George Canning)跌倒了翻不得身。要是那位倒楣的伦敦特莱是他在内阁里的前任的话,那么也许他会受人爱敬;然而他是那尊贵的甘宁的后任,——而他得胜,甘宁却跌倒了不得翻身。要是没有这样不幸的好运,威灵顿也许可以称是一个大人物,人们也许不会恨他;也许不会太严格地评衡他,至少不会用那评衡一个拿破仑或是一个甘宁的英雄的尺度去评衡他,而结果也许永不会发现他是多么渺小的一个人。
    他是一个渺小的人,而且连小人物也说不上的人儿。法国人有一句再毒辣也没有的嘲讽,说波列捏克(Pohgnac)是一个不出名的威灵顿。当真呀,我们从一个威灵顿身上撕去了那赫赫有名的陆军大将的军服,剩下来的还有什么?
    在这里,我给威灵顿勋爵用了最好的辩解——用这字的英国的意义。然而我的读者听得我庄严地自白我从前曾经无所不至地赞美这位英雄,光景会诧异罢。这是一个好故事,我愿意在这里讲出来。
    我在伦敦的理发匠是一个激烈分子叫做怀德先生(MR.White),一个可怜的小小的人儿,穿一套破旧的黑衣服,破旧到几乎闪著白光;他又是这样的瘦,甚至他的脸从正面看去也象是个侧像,而且他胸中的‘气’即使还没叹出来也可以看见。这些叹气的成因是老英国的不好的运气以及不能缴付国债。
    “唉!”我常常听得他叹气说,“为什么要英国人操心去过问谁在治理法国以及法国人在他们自己家里干些什么?但是,先生呀,那贵族和教堂却害怕法国革命的自由的信条,而且,为的要压倒这些信条,约翰牛必须花钱流血,而且负债。我们已经从战争里得到了我们所要的一切了——革命是镇压下去了,法国的自由之鹰已经被剪掉了翅膀,而教堂也很有把握相信这些自由之鹰没有一隻能够飞过海峡来了;那么,应该是贵族和教堂负责付清那一笔为了他们的好处却不是为了穷人的好处而欠的债,——唉!可怜的穷人呀!”
    无论何时,怀德先生一提到“穷人”,他的叹气总是比平常更深长,于是来了尾声,——他诉说著面包和啤酒这样贵,而穷人必得饿着肚子为的要喂饱那些肥胖的爵爷,猎狗,教士,而且,只有一著;说到这句话时,他一定要磨他的剃刀了,当他发疯似的将他的剃刀在皮条上一来一往拖磨著的当儿,他咬紧牙齿自言自语道,“爵爷,教士,猎狗。”
    但是他那激烈的咆哮特别厉害地针对著威灵顿公爵。无论何时他一提到威灵顿公爵,他就什么都骂得出来的,他一面给我上肥皂,一面他自己嘴上也全是忿怒的泡沫了。有一次,我吃惊不小,当他刚好刮脸刮到我脖梗子的时侯,忽然破口骂起威灵顿来了,他一边给我刮,一边就喃喃地说道:“只要他搁在我的剃刀下,像这样,那就好了;我就免了他自己磨烦用刀抹脖子,象他的同僚而又同乡的伦敦特莱(Londonderry)那样,这家伙就是那样结果了自己,在干脱(kent)的脑司·克拉(NorthCray)——该死的,这家伙!”
    我早已觉到这位先生的手在抖著,我生怕他也许兴奋中把我当真当作了威灵顿公爵,我努力想平平他的气,而且,打算不知不觉地把他弄伏贴,我唤起了他的民族自尊心,我说起了威灵顿公爵已经增进了英国的光荣,我又说起他一向就是别人手里的无知识的工具,而且他爱吃牛排,而且他——天呀,天晓得我说了威灵顿多少好话,当那把剃刀刮著我的喉头。
    最使我难过的,是想到阿失·威灵顿会和拿破仑·波那帕脱同样地盛名不朽了。这就等于邦底乌斯·劈拉脱(pontiuspilate)这人的名儿不见得比耶稣的名字较为被人轻易忘掉。威灵顿和拿破仑!这是个奇怪的现象,人们的心会同时想起了这两个名字,这两个人的不同,再大也没有了,即使就他们的外貌讲。威灵顿,这笨鬼,上了浆水的麻布似的肉体中有一个灰色的灵魂,他的死僵的脸上有木强的微笑,——然而在这人旁边,人们又会想到了拿破仑的容貌,他是身上每一寸都是天神样的哪!
    他的容貌永不曾在我记忆里消掉。此刻我依然看见他,高高地骑在他的马上,他那大理石的威严的脸上那对不朽的眼睛沉静地往下边看著,看著他的卫队分列走过,——那时他正将他们调往俄罗斯,而那年老的榴弹兵抬眼看他,这样可惊地忠心于他,这样意识地严肃,这样视死如归——
“Te,Caesar,morituri,salutant!”

    我常常忍不住自肚子里怀疑,究竟我当真见过他一面么?我们可不是算得真真是他的同时代人么?于是乎我就觉得他的肖像好像是从“现在”这小小的镜框上撕去,而且更傲然更威严地消失在“过去”的淡光中了。甚至他的姓名在我们现在听来也象是古代的名字了,跟亚历山大和凯撒等等名字一样地古而英雄的了。这已成为各民族间的结合的名字,当西方和东方碰头的时侯,他们由这简单的名字而感到兄弟般的友爱了。
    这个名字能够发生怎样的效果和魔力,我有一次在伦敦的埠头上感觉到了,是在印度码头,我正站在那儿,有一条“东印度”人号刚刚从孟加拉来到了。这是一条巨人似的船,满载著印度人。那怪异的样式和人群,古怪色彩的服装,难懂的表情,异样的姿势,生野而别致的外路语言的卷音,以及他们的欢呼,他们的笑,他们那有点柔软的黄色脸上忽起忽落的严肃,他们那似乎忧悒地朝我望著的黑花似的眼睛,——这一切,激动了我的情绪就好像受了幻术一样。我好像突然被搬到瑟希刺最德(Scheherezade)的故事里了。我觉得阔叶的棕树,长颈的骆驼,金饰披身的象,以及别的寓言似的树木和野兽,一定就要跟著出现了。那管货人正在船上,他同我一样不大懂得那种异方话,而他那正牌的英国人的褊狭也不能充分告诉我,他们是怎样可怪的民族,几乎是亚细亚洲各地的摩哈默德教徒,甚至也有深黑肤软头发的非洲人,全部团集为一族。
    对于一个全心灵厌倦了精神丧失的西方,一个憎恨著欧罗巴象那时的我那样的人,这东方的片段在我眼前兴高采烈地而且变化多端地移动着,就是一服提神的安慰剂,我的心至少享用了这安慰剂的几滴了,——那是我在阴闷的汉诺威(Hanover)或是普鲁士的冬季夜里所那样长期渴望的呀,因而很可能的我以为这些异邦人跟我很对劲,而且要是我能够对他们说几句友谊的话那我就多么快活。从他们的眼睛的深处也显然表示了他们很喜欢我,而且他们也想对我说几句使我高兴的话,糟的是彼此都不懂对方的语言。后来,我忽然得了个主意,要用一个字来表白我的友情,我虔敬地伸出了我的两手,好像是贺喜那样,我喊了那个人名字,“摩哈默德!”立刻这些异邦人的深色的脸上都布满了喜气了:他们恭恭敬敬交臂致谢,并且回答我的敬意齐声喊道:“波那帕脱!”






附:英吉利断片——伦敦
    我见过世界上使人惊奇的最大的奇迹;我见过了,而我此时比从前更加惊讶,——我的记忆里此时依然粘住著那些如林的石头房子,那些以这如林的石头房子为目标的奔流似的脸,活人的脸,脸上是他们的一切各式各样的情热,他们的一切的可怕的爱,憎,饥饿的冲动,——我在这里说的是伦敦。
    叫一个哲学家到伦敦去罢,可不要叫一个诗人去!叫一个哲学家去,放他在岂泼柴特(Cheapside)转角,那他所学得的,就会比他从最近来布齐(Leipzig)市场上所有一切书本子里学来的更多了。当人潮在他周围汹涌时,就会有一个新的思想的海在他面前起来,而且那激动人脸之潮的“永恒的精神”也将感发了他;社会协和的最深藏的秘密显示给他,而他就会听得世界的脉搏分明在跳,他将看得很清楚,——因为,如果伦敦是世界的右手罢——而且是世界的活动的有力的右手呢——那么,我们不妨把从交易所到唐宁街(Downing Street)这一段称是世界的大动脉。
    可是不要叫一个诗人到伦敦去!这个纯然的什么都认真,这个庞然的划一不二,这个机械似的运动,这个即使是娱乐中也带严肃,这个象煞介事的伦敦,会窒死了想象,夺去了心。要是你送一个德国诗人到了那边啊——一个梦想家,会对于每个简单现象吃惊地站住了瞧著,甚至对一个褴褛的叫化婆或者宝气辉耀的珠宝铺子,——那,那他就会觉得什么都不称心了,他会八面碰壁,甚至会被撞倒,人家一边撞他,一边还轻声骂著“该死!”该死!——该死的推挤呀!我不久就知道这些人们贵忙得很。他们是大模大样地生活著,而且虽然他们的衣和食比我们的贵得多,可是他们必须比我们穿得讲究吃得好——为的面子是不能不顾到啊。不但如此。他们负了很大的债,然而为了一时的面子,他们会把他们的金钱当作瓦片在水里削,他们把金钱共给别的民族去打仗——给他们开心,而把条约作为一份美“礼”酬谢各个有关系的君王——因此,约翰牛(John Bull)(指英国民族——译者)必须日夜做工弄钱来对付这种样的化费;他必须日夜责成他的脑子去发明新的机器,他日夜满头大汗坐在那里打算盘,赶忙地从码头上奔到交易所,再从交易所奔到码头上,所以,要是有一个德国的穷诗人怔怔地朝一家印刷店的窗洞里望,在岂泼柴特的转角,挡住了他——约翰牛的路,那么,挨一下撞,挨一句实在不客气的“该死的!”斥骂,真也是不值什么。
    但是我那时站在岂泼柴特转角怔怔望著的图书却是法国人的渡过培雷西那(Bere sina)。
    于是乎当我定一定心神再朝那人潮怒涌的街头看时,——那是男人,女人,孩子,马,驿车,五颜六色的大转轮,中间还夹著个出丧的行列,呜呜地格支格支地卷著前去,——我看了时就觉得伦敦便是那所谓培雷西那桥,个个人争先恐后发疯般挤著要过去,为的过去了就有了性命了,于是可怜的步行者死于横冲直撞的骑者的马蹄下,谁要是失足跌了一交谁就永久完了,——滚到下面的死的冰窖去了。
    在我们的亲爱的德国,却是多么比较的愉快而且比较的安静呵!这里是多么梦境似的舒服,而且象以色列人的安息年似的一切都轻溜溜地滑过呀!哨兵们悄悄地换了防,军服和房子在和平的太阳光下晒著,燕子在旗竿的基石上飞翔,肥胖的谘议官太太们站在窗口微笑,而在那些有回音的街道上呢,总有足够的空地给两条狗打架,而且给人们随随便便站住了闲谈著剧院,并且低低地鞠躬——啊!那一鞠躬多么低低地啊!——当其时有什么小贵族的破落户或者“准” 破落户,破烂的大褂上横著颜色的缎带,或者是什么搽粉的镀金的御前武官,大模大样走过,而且大剌剌地抬抬手回了礼。
    我曾经决定主意不让那伦敦的浩瀚——那是我久已熟闻的了——惊怪了我。但是我的经验正同一个决定主意不理会鞭打的可怜的小学生一样。事实是:虽则他希望从那惯常的鞭子惯常地打在他背上接受了惯常的一下,然而他却吃著了一下最不惯常的狠狠的一抽,在一个不惯常的地方,用的是一根细韧的树条。我预期著伟大的宫殿,可是我却见了小小的房子。可是那些小小房子的十分划一以及无限止的延展却给了我惊异的印象。
    为了天气潮湿和煤烟,这些砖头的房子都变成了一律的颜色,就是棕色带暗绿。建筑的样式又是一律的,普通是两对或三对窗宽,三层高,屋顶装盖著小的红瓦,这叫人想到新拔出了血的牙齿。因此,那条广阔而十分方正的街道的两旁就象缘饰著无尽长的营房。这事实也不是没来由的;因为每个英国家庭虽然只有两个人却仍旧必须自成为一个独自的堡寨,于是有钱的投机家就适应这需求,把整整一条街全都建筑了这种样式的住房而零拆出租。在城里的主要街道呢,——那边是伦敦的商业最繁荣的地点,那边是老式房屋夹杂著新式的,而且那边,房屋的前面是盖满了名字和招牌的,好几码长,大都是镀金的,而且是浮雕,——前面所说的那种“划一”的特点可就不大惹眼了,——当真是不大惹眼,因为异乡人的眼光不断地被那些陈列在窗中出卖的新奇耀眼的货品所招引了。而这些货品之所以发生了那样的效果,尚不仅因为英国人能够把他们所卖出的货品件件都制得精美,而是因为每一件奢侈用品,每一星样的灯和每一皮鞋,每一茶吊子和每一女人的衣服,都闪耀得这样诱人而且这样“尽善尽美”;在陈设的艺术上就有一种特殊的风趣,——在色彩的拼配,也在店铺的众多的门类;即使是最平常的日用品也因为陈设得宜而放射著奇异的光辉。平平常常的食物也用它们由陈设得法而来的新的光芒吸引了我们的注意,甚至一爿生鱼罢,也放置得那样可爱,因而它们那鳞片上闪闪的虹彩也在对我们引诱;生肉鲜艳得象著了色似的,搁在素净的或彩色的瓷盆上,围绕著芹菜,——是的,一切东西都像彩绘似的,叫我们想起了弗仑支·米列司(Franz Mjeris)的艳丽然而谦卑的绘画。只是那些人儿却不象那荷兰画片里人儿似的有趣;他们卖著最可爱的玩意儿,却摆著一副最板板的嘴脸,他们的衣服的裁制和颜色也跟他们那房子一样的划一不二。
    市的对面,他们叫做“西头”的,——那边是更贵族的和不大劳碌的人们的住区,这个“划一不二”就更加显著。然而这里有的是很长很阔的街道,所有的房屋都和宫殿一般大,外表上只觉得没有一样不是出色的,除非我们存心不提到这里的房屋也象伦敦城里所有的上等房屋似的,它那第一层的窗子外边全装着铁条的护栏,而且在底层也有铁栏保护著一些地下室的进口。伦敦城的这一区内也有大的方场,那边,如上所述的房屋围成了一个口字形,中心是花园,铁栏围住,园里有石像或是别的什么。在一切这些场方和街道,我们的眼睛绝不因为有了穷人的破屋子而跳一下的。到处有富人和贵人在高处瞧著我们,然而同时到处有穷人穿著破烂衣服含著眼泪蜷缩在僻巷里以及黑暗潮湿的小弄里。
    异乡人要是在伦敦的大街上徘徊,而不找机会直进入民众的住区,那他就几乎看不见伦敦的悲惨。只有在一些黑巷口,这里那里都站得有一个衣衫褴褛的妇人,瘦胸前抱著吃奶的孩子,用她的眼光求乞。也许这眼睛仍然是美的,你看到这眼睛里,你就看透了那里边的苦难的世界。普通的乞丐是老年人,他们站在街角扫清边道——这在泥泞的伦敦是十分必要的——讨一个“铜子”的报酬。是在凄凉的黄昏时光,“贫穷”和她的同伴,“恶行”和“犯罪”,从它们的隐藏处爬了出来。它们愈加畏避光天白日,就是它们的苦难悲惨跟那照耀四处的财富的骄傲愈加对比的恶毒。只有“饥饿”间或在白天里把它们从它们的洞里赶了出来。那时候,它们站在那里用沉静的然而说话的眼光,乞求地瞧著那些匆匆地走过——忙碌而且丁丁地金钱响的富商人,或者,瞧著那些游惰的贵人,像一个食伤病的神似的,骑了他的高头大马过去,时时对下边的民众瞥一眼,——那是贵族的漠然的一瞥,似乎那些民众就是一群蚂蚁,即不然,至多也不过是一群低贱的家伙,他们的喜乐或悲哀跟他贵人全不相干。是的,英国的贵族象天生的高级东西似的,翱翔于固著在泥土而不可分离的无数小百姓之上,还以为他们那小岛不过是暂时立脚之地呢,他们还把意大利视为他们的夏宫,巴黎视为他们的社交的“沙龙”,而且全世界都是他们理应继承的产业呢。他们大刀阔斧干下去,不知何所谓忧愁与苦难,而他们的黄金就是一道符咒,使他们的最大的野心能够充分实现。
    可怜的“贫穷”呀!当别人涨饱著可鄙的富余的时侯,你的饥饿一定是多么难受呀!而且当有人随便扔一点面包屑到你怀里的时侯,你用来湿润那面包屑的眼泪一定是多么苦呀!你用你自己的眼泪毒了你自己。你使你自己跟“恶行”和“犯罪”联盟,你这办法是对的。不法的罪人他们心里常常有更多的人性,比那些冷酷的规规矩矩的尊贵的市民,——是在他们的白心里,渗滴下恶的势力但也有善的势力。我看见过脸颊上涂著红的恶行然而心里却有神圣的清洁的女人。我见过这样的女人——我大概还能再看见!

[ 本帖最后由 iampuzzled 于 2009-3-31 15: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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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3 00:21:1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象那个怀特先生把罗斯柴尔德,小皮特,到查塔姆等什么人都算成了“威灵顿”了。
国债不是威灵顿决定发的,威灵顿到维多利亚战役才升到元帅,半岛军中几乎花个铜板都要向白厅报帐。另一方面,如果约克公爵,查塔姆,J莫里等有威灵顿一半指挥才能,恐怕还真不用借那么多债。

[ 本帖最后由 iron duke 于 2008-12-3 06:0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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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3 00:38:4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iampuzzled 于 2008-12-3 00:05 发表
加特力散解放问题(Catholic Emancipation question)

这翻译也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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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3 12:53:3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手打~好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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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4 10:01:3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样视死如归——
“Te,Caesar,morituri,salutant!”


这句拉丁文是不是打错了?
这句话应该这么写:Ave Caesar, morituri te saluta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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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7 13:50:12 | 显示全部楼层
话说威灵顿做首相后很不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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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7 20: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资料很好!我收藏了以后推出电子书可以博采杂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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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8 00:28:01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wenhe1993 于 2008-12-7 13:50 发表
话说威灵顿做首相后很不受欢迎……

可是从维基看海涅是1827年访英国,威灵顿当时还没当首相,后一年才当的。这篇文出版是1831年,不排除那个怀特是虚构人物,把威灵顿作了英国政府的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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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18 18:04:50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wenhe1993 于 2008-12-7 13:50 发表
话说威灵顿做首相后很不受欢迎……


公认的一点.... 很多人都说战胜法军是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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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2-18 18:3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威灵顿作首相只能算比较不受欢迎,和托利党的一贯政策有关。
“战胜法军是运气”多是受雨果影响,但雨果把下雨对联军影响基本忽略了,并且奥安凹路无限扩大成了个史上最强的陷马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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