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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原创】越军生活极度腐化,我用越尸体做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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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8 08:48:2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转自:http://group.tiexue.net/1979/post_3257133.html
《越军生活极度腐化,我用越尸体做掩体!》
    我们连在肃清残敌打扫战场时发现,阵地上敌人的连、排指挥所里、隐兵洞、战壕里,漂亮姑娘的彩照、裸体女人照片、法国香水、避孕工具等遍地都是。看来越军与我军是大不一样的,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生活小节,打仗的刺激工具。在敌连指挥所里缴获的越军连队的花名册,经过我们翻译员的翻译,得知109名人员的连队,还配备有10名女兵的勤务班,也叫洗衣班,是专门为连队军官和优秀的士兵们提供服务的。越军内部的生活真是腐化到了极点。

    这时,天色已晚,师命令各部队就地转入防御,天黑前做好一切防御准备,天亮后再进攻。为了防止敌人利用夜暗对我进行反扑,连指挥所命令部队迅速抢修已损坏了的防炮洞、射击掩体等工事,并做好夜间防御敌人偷袭的战斗准备。

    越军10号高地的防御工事,在我强大炮火的轰击下,敌人原有的工事已大部份被炸毁。重新修复要花费不少时间,眼看天就黑了,时间来不及,而且工具也不够。在这种情况下,战士们只有就地取材了。战士们把越军的尸体垒积起来,围成掩体。一是可以用做挡敌人的子弹和防炮;二来是做射击的依托。只不过是死人的血腥臭味太浓了,为了生存,战士们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大家刚刚把越军的尸体垒了起来,敌军的炮火果然就到。只是没有我军的那样密集,也不太准确,山沟里还落得多些,主峰阵地上零零星星的落了几发迫击炮弹。因战士们早有防备,故没有造成什么伤亡。在原敌连指挥所附近进行防御的三排,因阵地上的原有工事被破坏得厉害,加上又有几个伤员,这样三排的防炮能力就相对差了些。

    我连指挥所,一开始是设置在原越军的连指挥所的隐蔽部里的,但连长考虑到三排阵地的防炮能力差,便以不便观察和指挥为由,把隐蔽部移交给了三排做为防炮用。连长带领电台、通讯员等指挥所人员钻进了附近的一个早被我军炮火炸垮了的步兵排屯兵洞。

    连长他们一进到屯兵洞里,就发现越军早已存放了三、四十具尸体。连指挥所为了抢时间,只好把堆在屯兵洞中央的敌人尸体拖出来,腾出一个空间,四周用敌人的尸体堆积起来。这样就形成了能容纳五、六个人的防炮掩蔽工事了。这一招也真管用,20点左右,敌人又对我10号高地进行炮击,当敌人的炮弹密集地落在我们附近时,在微弱的火光中只见炸得敌尸体都“跳”了起来,敌人的高射机枪、重机枪嘟嘟、嗖嗖地打来,打得敌尸体都弹起来了,敌人的尸体还真有防弹作用呢!。

    那一夜,连指的同志们也真不好受。由于刘兴雄连长的“特殊照顾”,使连指挥所的战友们在敌人“尸体防炮掩蔽工事” 里面“饱偿”了一个晚上难闻的血腥味,与冰凉的越军尸体来了一夜的“亲密接触”那滋味实在是难受。营部的电台兵几次作呕,呕得倒肠翻肚。连长为了通讯保障畅通,不断地鼓励战士们要顶住!才坚持了下来。

    半个小时后,敌人的炮火、高射机枪射击都停止了。不过,我们不敢有丝毫的松懈。连指挥所立即命令,全连做好晚间防敌人偷袭的准备。我阵地附近的敌人,在我军的沉重打击下,他们知道大势已去,但仍不甘心失败地向我占领的阵地,稀稀拉拉的进行了炮击,又打了一阵重机枪和高射机枪后,偷偷地溜走了。此后,在我们的阵地上再也没敌人的动静。我们一直在阵地的工事里安全待到了天亮。

    那天晚上,战友们呆在阵地上除了要防御敌人的袭击外,还要面对缺水的问题。纳隆地区一带山高沟深,其中大部分山头垂直高度都在三、四百米以上,山坡在60度以上。大部分山头的半山腰被原始森林覆盖,山沟下到处生长着茂密的野芭蕉、茅草等植物。我们占领的10号高地是纳隆地区最高的一座山峰,垂直高度最起码达400米以上。2月底回国内的道路打通后,后勤保障上来了,干粮供应有了保障。这次纳隆地区战斗,我们带的干粮全是国内赶制的新品种压缩饼干。饼干营养丰富,松脆可口,油香扑鼻,口感极好,但吃下后要喝特别多的水才舒服。由于一整天的战斗没有停止过,翻山越岭,体力消耗特别大,需要大量的水份补充,每人带的一壶水早就喝光了。当晚转为就地防御后,大家感到饥饿要吃干粮时,已经没有水了,半块干粮塞进嘴里却怎么也无法咽下去。由于山顶上没有水,要下到山谷取水,得爬上爬下四、五百米的高山,最起码也要一个多小时。白于,阳光猛烈,树林密不透风,走一步都全身湿透,爬那么高的山头灌一壶水谈何容易。天黑之后,为了防备隐藏在山间敌人的袭击,更不可能下到数百米深的山谷去取水。

    因此,虽然大家都非常口渴,但也只好忍受,等待天亮后,连队再组织警戒力量和派出战士到山谷去取水。在阵地上口渴是十分难忍的,可烟瘾发作也很难受。九班长朱贵兴在连队时是一个出了名的“老烟鬼”,自卫还击战开始后,由于要求不能抽烟,路上也找不到烟抽,二十多天没有烟抽也真是难为他了。我们连队占领纳隆10号高地后,九班长看到那么多的越军尸体,估计一定有香烟(越南兵大部分抽烟,身上一般都带有香烟),所以他顾不了害不害怕的问题了,跑到战壕里一具一具地翻动越军的尸体,去掏香烟。不久就在越军身上找到了两包越南香烟,狠狠地过了一下“烟瘾”,九班长真是“烟瘾”够大,胆子也够大的。

    就这样,我们在阵地上堆满敌人尸体的工事里总算安全渡过了一个夜晚。

    这次纳隆地区阵地攻坚战斗,攻克了敌连指挥所核心支撑点阵地。我们连在师强大的炮兵火力支援下,大量地歼灭了敌人。我们连只有5人受了轻伤。出色、圆满地完成了作战任务,受到师、团指挥所的高度评价,师、团首长对我们连的行动非常满意。

    3月10日9时左右,敌人残存的最后一个高地—14号高地,也被我兄弟部队攻占了,部分残敌逃回了纳隆河以南。

    13时30分左右,随着一声巨响,纳隆桥被我师工兵部队彻底炸毁了。进攻任务完成后,14时左右,我攻击部队全部准备回撤。这时,敌312师之残部,还在纳隆河南岸的对面山头上虎视眈眈,企图等待时机对我军回撤时尾追袭击。

    纳隆至扣屯的3号公路,是我军回撤扣屯的唯一道路。纳隆至扣屯3号公路的路段,路面粗糙,蜿蜒曲折。公路两旁的山虽然不很高,但山上芒草茂密,到处遍布着各种野战工事。一些是越南抗美时留下来的,另一些则是越军为了防御我军的进攻而预设的。敌人很容易利用山上茂密的芒草和工事隐藏起来,伺机对我部队进行袭击。

    因此,师指挥所决定,回撤前,先由362团一连在半个小时内(即当天13时40分前),首先抢占离纳隆桥大概2.5公里,公路边的一处地势较高的无名高地。只占领了该高地,便可控制我军回撤途中四、五公里的地段,保障攻击部队安全撤离纳隆地区。

    我们连受领任务后,为了实现师指挥所的作战意图,部队来不及给动员,全连便迅速从12号高地直接下到3号公路。虽然说是公路,其实跟我国内的机耕路差不多,路况十分差,路面很窄,只有大概四、五米宽。公路在几个山头之间的半山腰间盘旋。我们下到公路走了大概几百米,便看到公路上停着一辆越南的红色中型拖拉机。我们心里暗暗地想,假若敌人要炮击时,拖拉机便是一个很明显的标定点。

    为了抓紧时间,刘连长也来不及多考虑了,只顾率领全连沿公路拼命地往前奔跑。不知是电台泄密了,还是敌人的炮兵观察哨就在我附近的山头上,敌人对我们回撤的时间和位置掌握得非常清楚。我们连刚下到公路不够十分钟,还没有跑过两个弯,只听“咚、咚、咚、咚”几声炮响,接着就是“嘭、嘭、嘭、嘭”4 发122榴弹炮弹,同时落在我们连队伍前后公路的边上爆炸,只看到一阵火光和黑烟腾空而起,炸得泥土、石头横飞,响声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幸亏炮弹没有直接落在公路上,公路也十分弯曲,公路边的陡坡也比较高,所以,威胁并不太大。

    敌人的炮击开始后,我们连拉开了距离,沿着公路一路快速地奔跑,敌人也一路地跟着我们追。敌人刚开始炮击时,我们的头脑都十分的清醒,判断也比较准确。当听到纳隆桥方向“咚、咚、咚、咚”几声大炮的发射声(炮弹出膛)时,接着便听到“啸!啸!”的声音从我们的头顶上飞过,连长便高喊“同志们不要停,没有事的,赶快跑!” 当听到“咚、咚”四声炮响(炮弹出膛时),而听不到头顶上有“嗖、嗖”的炮弹飞行声音时,连长便高喊“同志们赶快卧倒,快张开嘴巴防炮!”

    每次连长一喊,班、排长、小组长们也跟着喊:“防炮!”“卧倒!”不一会儿,弹炮弹就在我们队伍的周围爆炸。震得没有张开口的战士,耳朵都出血。炮弹一响过,连长又立即高呼:“同志们加快跑步,抢占前面那高地就是胜利!” 敌人的炮弹,象长眼睛似的追着我们打。我们的战士也不害怕,反正你打不着我,随你打!

    由于我们连全体人员防敌炮火袭击的基础扎实,卧倒、起立的动作迅速,体力好,速度快,跑十几公里不算什么,可最难为的就是我们的翻译林安华了。因为我们的翻译林安华没有经过严格的体能训练,身体比较瘦弱,体力比较差。再加上在纳隆连续两天的翻山越岭,身体已经十分累了。敌人炮击开始后,他跑上一段路程之后,就上气不接下气了。那天敌人炮击时,他只要一听到炮响,不论有没有危险,不论什么地形,都象倒木头一样全身扑下。只见他神情高度紧张,脸色都发青了,我们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一边带着他跑,一边安慰他,好在最后都平安地回到了扣屯阵地。

    在几公里的路程里,可能是老天有眼吧,敌炮兵发射了二十多发弹,一路追着我们打,不是前就是后,不是左就是右,炮弹全都落到公路边上去了,土坡倒是炸塌不少,就是没有伤到我们一根毫毛。前面不到几百米就是我们连队要占领的无名高地了,这一段公路,两边都是小山,道路很平直,要不了几分钟连队就可以到达占领高地。

    正当大家心里庆幸,就要避过敌人的炮击时,真是“九九八一”难”,天不饶人。只听到“咚、咚、咚、咚”几声炮响,再也听不到炮弹飞行的声音,这时,连长心里暗暗地想,“完了!”便立即大声地喊叫: “同志们赶快卧倒!”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见一发榴弹炮弹就落在连长前面不远处的二、三班的队伍之间。另一发落在连长左侧公路边的土坎上。土坎被削了一边下来,把卧倒在公路水沟里的连长、电台兵等几个同志身上盖了一层厚厚的泥土,几个人脑袋都被震晕了,耳朵震得嗡嗡作响。幸好还有两发弹都落在了我们前面公路右侧的山沟里去了。

    炮弹爆炸过后,连长又发出了快跑的喊声,但动作没像前几次那样麻利了,声音也沙哑了,发起动作也迟钝了。连长爬起来抖掉身上的泥土,正准备跑时,发现卧在公路正中央的一名战士动也没动,连长以为前面那卧倒的战士是被炮弹震懵了,便跑上前去想去拉他起来。跑近时才发现,是二班山东青岛籍的新兵房肇瑞同志,已被炮弹片截成了两段。从腰部分成了上下两半,新兵房肇瑞同志被敌人的炮火击中光荣牺牲了!

    敌人的这一发炮弹,造成我们连一死九伤。房肇瑞牺牲,二班陈新社、李超贤、唐有才、郑坤何、邓成选、江先全、黄建武、李仕荣及三班副等负伤。一排长闵忠平头部和臂部、后脑勺多处负伤,鲜血直流,再向前跑了几十米到一个拐弯处才停下来,庾祥元班长为他进行了急救包扎。团卫生队的一名医助,头部被炮弹炸开,也光荣牺牲了。

    在这紧急关头,我们的连长毫不犹豫,立即命令连救护队迅速抢救伤员。除救护队外,凡能走动的都要拼命快跑,迅速抢占前面无名高地。

    负责连救护队的司务长周仕和,68年兵,一连的老干部之一,出生在最富裕的渔米之乡——顺德,他的本职工作做得很出色。本来,他是78年中宣布转业的干部,由于后来形势有变,不能转业了,他也没有任何怨言。特别是出国作战以来,他的工作做得更加兢兢业业,扎扎实实,尤其是在连队战斗最紧张,伤员最多,救护人员少的时候,能与副指导员杨标和、文书蔡伟明、炊事班长陈凤源、给养员陈如明主动带领炊事班的同志在卫生员彭汉潜的有力配合下,把个人的生死置之度外,进行抢救伤员及牺牲的同志。

    此时,敌人的炮弹还不断在我四周爆炸。面对敌人的炮弹,我连救护队的战友们抱着为了抢救负伤的同志,用自己的一切换来战友的安全,用鲜血换来战斗的胜利,也是值得的。他们以高度的救死扶伤的精神和强烈的责任感,在炮弹爆炸时用身体紧紧地保护伤员,免于再次负伤,他们的行动深深感动了负伤的战友。

    敌人的炮击还在继续,又有几发炮弹落在了无名高地的前沿,但没有对我部队造成威胁。也不知什么原因,那天敌人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炮,我们的炮火都没有及时还击。就在大家埋怨我们炮兵老大哥的时候,我们师的炮群发威了。只见一排排120火箭炮弹和一发发152加榴炮弹呼啸地从我们的头顶飞过,准确地落到纳隆桥以南的敌炮兵阵地爆炸,把敌人连人带炮送上了“西天”。看到我密集的炮火扑向敌人,全连同志都高兴得跳了起来!

    从此之后,这四门罪恶累累的敌人榴弹炮消失了!我们连也迅速敌抢占了无名高地。无名高地左侧几百米处,企图抢占无名高地的越军无奈的只好赶快的往回撤了。

    我们连完成无名高地阵地防御部署后,连长考虑到敌人再也没胆量向我发动攻击了。便命令连救护队把一排长等伤员、烈士送回团后勤卫生队。

    一排长负伤离开连队岗位后,一排得马上要一位同志来代理排长职务,主持排里的战时工作。按战时规定,战场上连队排长缺位,由连党支部先指定人代理后再上报,上级会根据连队上报的人选,马上决定任命。连党支部当即在阵地上召开支委会,会上支委们认为,一班长于光培是一连组织指挥能力很强的尖子班长之一,在干部战士中威望很高,十分胜任代理一排长职务。支委们一致认为一排长非于班长莫属。于是连长找到于班长谈话,意思是一排长不在位了,要其来代理排长主持一排战时工作,待过一段时间团里再下任职命令。于光培班长也十分清楚,战时代理排长后,以后就是排长了。他听了连长的话后,很认真的对连长说:“现在要我代理主持一排工作,我得服从命令,没有意见,但是战争结束回国后,一定要给我复员回家。我家中有个六十多岁,身体多病的父亲没人照顾。”这时,连长也清楚了,如果一班长代理了排长,回国后他又要复员的要求是很很难达到的。但是,连长也很理解和同情其孝子之心。人各有志,忠孝不能两全,应该成全他。最后,只好建议连队党支委会决定,由连队文书出身,时任炮排60炮班长的庾祥元同志代理一排长。

    庾班长也是连队很出色的干部苗子之一,只是步兵的组织指挥接触得比较少。于是,连长把庾祥元、于光培两个人叫到一起,直截了当的对于光培班长说:“我们很理解你一班长孝敬父母之心,也很同情你家庭的实际困难,要想成全你,看来现只有让庾祥元同志来代理一排长了。但是连队有个要求,你于光培必须要做到,即:在战争未结束前,你得鼎力协助指挥和完成一排的战斗任务,在军事上一排出了问题,要拿你一班长问罪。”于光培立即高兴爽快地说:“没问题,保证完成任务!”这样,一排在庾、于两同志的带领下,以后的任务都完成得非常出色。

    为慎重起见,确保万无一失,18时左右,我们连队才部署安排好有组织地交替掩护撤出无名高地。在离无名高地前面两、三公里远处的公路边上,有一排仅低于无名高地的小土山。这些小土山虽不算高,但对阻击312师之敌的尾追,掩护后续部队的撤出起到很关键的作用。连长早就考虑到,占领小山头的任务是很危险的,又不宜动用很多的部队执行,去占领的部队必须要有要独立作战作战的能力,要能有效阻止敌人的尾追。

    当时,连队干部在位人数很少。黄佑明副连长、一排长负伤进了医院,二排长还没有归队,杨标和副指导员护送伤员去了,李磁州副连长病得骨瘦如柴,三排长在扣屯防御阵地最前沿,任务很重。连长比较来比较去,还是觉得派于光培带一班去最理想。

    离战争结束就这么几天时间了,这也可能是最后的一次战斗。于光培家里确实有不少实际困难,年老多病的父亲正等着他回去照顾,不然他不会连提干也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这么危险的任务,连长怎么忍心叫他去呢!。

    为此,连长心情特别苦闷,他只好把班长、干部们叫来开了几分钟短会。连长毫不隐瞒地,把派一个步兵班去守小土山的危险性和保障连队安全撤回的重要性一一说了出来。他现拿不准要派谁去为最适合。这时,有好几个班长争着要去,但连长还没表态。对此,于光培班长心中最有数,这任务只有他去最有把握完成,他也知道这个时候,只是连长不好意思点他去而已。他理解连长的心情,为了队部回撤的安全,最终自告奋勇的说:“连长,我们一班去,我如回不来,请你代我把我的小包送给我父亲,并要告诉他,儿子没有为他丢脸。如果我没有事,回国后,你一定要给我复员回家!”

    当时,连长感动得流下了眼泪,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只很低沉的说了一句:“好吧,你带一班先走吧!你要注意的是:当连队最后面的部队一过你处,你班就要立即下山跟上连队。”

    为防不测,加大一班安全的保险系数,连长也同时交待了三排长张石生,由他带七、八班跟一班先走,去占领一班那小土山前面200多米远的大山腿,到时候好交替掩护,以便在其危难之际好接应一班,要保障一班绝对安全的撤回。当一班、七班、八班快要到各自的目的地时,连本队才开始往山下撤。全连运气还真不错,一路很顺利,也可能是我们防敌尾追的准备工作太充分了的原因,使得敌312师的敌人害怕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礼送”我们安全撤出。

    当时,我师参加纳隆战斗的部队,从15时左右开始,浩浩荡荡地往回撤。直到21时左右,师救护队、工兵等部队才基本上撤完,然后师指才令我们连快速撤回扣屯原防御阵地。我们连按师指命令,最后一个撤出了纳隆地区。于当晚22时许,安全撤回到扣屯防御阵地。


[ 本帖最后由 永远奋斗 于 2009-2-18 09:4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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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8 09:45:16 | 显示全部楼层
卫国英魂,英雄无语。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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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18 15:01: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朝鲜冰天雪地,把美国兵尸体一垒,隔夜就成了一堵墙,硬邦邦的还没味道,效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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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2-25 10:57:13 | 显示全部楼层
说到炮兵素质,还是经历抗美援朝战争的我军炮兵厉害啊,打的可比越南人准多了.

越南人有他们的地利优势,但也存在一个缺点,士兵素质不强,很多都是当地老百姓,发把枪,组织一下,就成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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