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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所著小说《克利松与欧仁妮》波兰军团的创始者——东布罗夫斯基 路易斯-皮雷•蒙布伦和他的骑兵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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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 阿芒·科兰古小传(附拿破仑主要军政首脑简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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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8 11:52:3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摘自《随拿破仑远征俄罗斯》序言部分



1773年12月9日,阿芒·奥古斯丁·罗伊斯·科兰古侯爵世袭他祖上的爵位,出生在庇卡底省的圣康坦附近的科兰古。1827年2月19日,他死于巴黎,享年五十四岁。他比拿破仑小四岁,在拿破仑逝世六年后他才死去。
阿芒家族对科兰古土地的封建占有权至少可以上溯到1370年。他的父亲和祖父都是将军,把他和他弟弟夹奥斯特算在一起,那就是他家连续三代出了四个将军。命运把他和军人职业联系在一起,而他本人也具有那个社会地位的秉性。在平时就替一家地产的经营管理,在战时减少族人的牺牲乃是这个家族成员的责任。因此在战争中,为了赢得一个战役,他们首先关心的是自己的伤亡,其次才是歼灭敌人的数量。这是区别职业军人和非职业军人的标志,不管后者怎么有才能。科兰古在很大程度上正是通过对自己人的关心赢得了拿破仑的尊重,但却从来没有受过他的恩宠。
阿芒·科兰古十四岁那年通过他的家庭教师的帮助,参加了皇家胸甲骑兵。十八个月后,即在1789年的法国大革命中,他所在的团被改为第七骑兵团。科兰古被授予少尉军衔。由于他的父亲加伯利尔·罗伊斯·德·科兰古中将赞成革命的主张,他们全家也都效法父亲,没有一个人迁居国外。在1792年动荡的局势下,加伯利尔·罗伊斯以养病为名,离开了军队,以后就隐居起来了。他的大儿子阿芒·科兰古克服了重重困难,和国民自卫军一起坚守军管。后来,在克莱贝尔和奥什的指挥下,部队移防旺代。就在他去那儿准备重新加入自己的第九十三团时,阿芒被控为贵族余孽而投入监狱。幸好看管科兰古的狱吏的妻子曾得到过阿芒母亲的资助,因而科兰古得以换上看守的衣服逃了出来。这样,共和国的西方方面军才得以保全一名少尉军官免受共和国法庭的狂热的惩处。
没有必要在这儿详细叙述科兰古以后几年的经历。只需指出,奥什曾建议提升他,只是这次提升拖了很长时间。科兰古被派去办两件不太重要的外交差事,这使他引起了塔列朗的注意。到督政府时期,他才被晋级。当时他不在意大利,也不在埃及,而是在莱茵方面军。由于他被提升为上校,暂时没有离开那个战区,所以,他对拿破仑第一次立下的赫赫战功知道甚少,更谈不上钦佩了。即使在那儿,人们,尤其是科兰古也会感到法国社会上出现的令人不满的逆流,而这种局面给英雄施展雄才大略提供了条件。儒尔当被查理大公击败了,掠夺了大量财富的督政们正在大搞苛捐杂税,敲诈人民最后一点私有对产。当甘公爵公然坐镇巴黎,策划复辟波旁王朝的阴谋。当十八世纪快要结束时,到处都是战乱,没有一点儿和平的影子。阿芒在一封家信中这样写道:
“愚忠皇权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经验告诉人们,只有保护人民的政府才能为人民所拥戴。人们只有自身安全得到保证才能安居乐业。很不幸,私欲代替了爱国,阴谋家挤走了诚实的人。于是发生了一系列令人痛心的骚乱,损害了公众的信心,减少了他们对政府的信任……拿我们军队来说,士兵们的勇气还像过去一样,但是,当他们的对手也具有同样的勇气时,士兵们是不会做出什么惊人之举的。……一句话,妈妈,让议员们给咱们家安全吧,让我们的父母亲能像依靠自己一样依靠他们吧。那样,我们将再度获得胜利!但愿我们的成功能够换来和平与安宁……军人们至少还像过去一样,他们不要求别的,只求领导人不要辜负了大家。”
奇怪,巴拉斯的检察官竟然没有查出这封信来。
督政府撤消了儒尔当在莱茵方面军的领导职务,代之以莫罗将军。这位伟大的战略家上任后曾出现过一个短暂的和平局面。不久,他被流放了,而科兰古上校这时回到了巴黎。不久,经司令部的推荐,科兰古被委派出使彼得堡。任务是把第一执政的一封信交给沙皇亚历山大一世。这次出使俄国,前后共用了六个月。当他行将离开俄国时,沙皇送给他一件礼物——一个盖子上镶着亚历山大肖像的盒子,肖像周围装饰了许多宝石。在他的有生之年,阿芒一直没有忘记亚历山大的那种形式的亲善态度。
1802年8月,科兰古被指派为第一执政的第八名随从副官。拿破仑身边原有七名副官,当时那些副官们已经操着皇帝侍从的腔调在说话了。科兰古的加入,给他们在凡尔赛的那些美好日子带来了不少乐趣。阿芒的童年时代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在凡尔赛度过的。科兰古的加入还显示了新秩序一定会照顾那些旧政权人们的利益。当拿破仑的随从副官绝不是一个闲职,拿破仑走到哪里,他们就得跟到哪里——这个任务本身就是一种职业——任何时候,副官们都有可能被派到边远地区或者困难、危险的部门出差。一年以后,就在科兰古被提升为准将的前夜,他给姑姑的信中这样写道:“我们不是旅行……我们是在赛跑——不仅是从一点跑到另一点,而且是从一种熟练的动作转为另一种熟练的动作。”
科兰古那时已经二十九岁。他参加过十三次战役,负过两次伤,是一个有着十五年军龄的老兵了。他晋升也不快,就像那年头在其他行业一样。
不久,这位年轻的副官发现:追逐荣誉可能导致很不光彩的行为。他还发现,在一个独裁者的宫廷里,主人的行为必须作为特殊行为对待,而不能看做一种行为的准则。认识了这两点后,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仍希望维护“皇帝的特殊荣誉”。到这个时候,他还不可能认识更多的东西。
当甘公爵事件,以及科兰古被迫在这个事件中扮演的角色在他以后的生活中一直是一场噩梦,甚至到1890年还使他的后代遭到麻烦。直到今天,当有人提到那一事件时,法国人也会面红心跳——也许那是因为当甘公爵事件是拿破仑胆敢干出的为数不多的几次个人恐怖事例中的一个吧。
亨利·德·波旁,当甘公爵于1804年3月15日早晨五点在巴登的埃登海姆被法国的龙骑兵逮捕。他的被绑架——或者叫“引渡”(当时是这样说的)——被解释为他参与了一项谋刺第一执政拿破仑的大阴谋。他被带到法国边界。3月17日半夜被押到斯特拉斯堡,大概为了安全起见,随后又被押解到巴黎。当甘公爵在巴黎受到军事法庭的审判,被定为叛国罪。21日早晨三点钟,他被处决于温森斯的一条战壕里。在发生这一事件的同时,科兰古受命指挥一支分队也进入了巴登。他逮捕了好些王党嫌疑分子,但并没有见到当甘公爵。他只是转达过把当甘公爵押往巴黎的命令。波旁的王党分子抓住这一事件大做文章。他们指责科兰古,说他背叛了贵族阶级,合谋陷害当甘公爵,甚至还说,在行刑时,科兰古也在场。正如雷米扎夫人后来说的:“公众舆论指向了科兰古先生。从某个方面说,这正是放走了阎王,抓住了小鬼。”
事实上,科兰古之所以去巴登,是因为当派出第二支分队时,他正好当班。直到在温森斯枪杀当甘公爵的第二天晚上,他才回到巴黎。科兰古是在马尔梅松宫报告情况时才第一次从约瑟芬口里听到此举的。他发现自己被利用了,悔恨得失声痛哭起来。据说有一阵子,他闹得几乎要自杀。从那以后,他用外交家所谓“高贵的礼貌”来对待拿破仑。此外,他还常常抓住要害,用他认为属于政策主旨的意见直率地批评这位伟人。
对拿破仑来说,让科兰古遭到波旁喉舌的攻击,他一点也不后悔。据雷米扎夫人说:约瑟芬抱怨自己的丈夫,说不该让一位前贵族卷入到当甘公爵事件中去,因而使得这一事件显得不那么光彩。“那有什么呢?”拿破仑回答道:“如果科兰古受到伤害,那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由于那个原因,他会更好地为我服务。”
那一年夏天,拿破仑登基,做了法国皇帝。7月10日,科兰古被封为御厩总管。他当天接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在皇帝用膳时为他摆好椅子。他主管皇室的设备、仆从、服饰、车马、仪仗,派出传令兵和值星军官,负责安排皇家的外出和旅行。战时,他兼管统帅部的后勤人员。在战场上,他还要骑马紧跟在皇帝后面,万一拿破仑的坐骑负伤,科兰古随时准备把自己的马交给他。这样,科兰古有幸亲眼目睹了乌尔姆、奥斯特里茨、耶拿、艾劳、弗里德兰以及后来的博罗迪诺等各次大战役。在这些战役中,他的岗位一直是在皇帝的左手边。作为皇家交通运输的组织者和日程的安排者,科兰古能够随时满足皇帝外出的要求,不会使工作出现被动、困窘的局面。在圣克卢,他管理着皇家的种马饲养场,许多著名的战马,例如科克特、图科门、库特瓦、艾梅以及其它四十多匹宝马,在那儿培训出来了。就是这些骏马,拿破仑也常常会在一天之内把三、四匹骑得筋疲力尽,即使在博罗迪诺会战中,据说他生了病,也仍然不例外。
1805年,科兰古被晋升为少将。就在这一年,他学到了上文提到的第二门课程。当时拿破仑正计划同约瑟芬离婚。在他那个新兴帝国里,离婚会引起轩然大波,遭到人们的非议。就在那时,科兰古爱上了约瑟芬的一位宫廷女侍阿德琳娜·德,坎妮丝。她是一位被丈夫抛弃了的女人。她十三岁那年,为了家庭财产不致丧失,被迫嫁给了她的叔叔。科兰古发现他和坎妮丝的结合毫无希望,因为拿破仑不顾坎妮丝的申述,拒绝让她和她叔叔离婚。看来,这位伟人的反对,一点也没有消除御厩总管追求坎妮丝的决心。在那个根深蒂固的以渔猎女色为乐的社会里,阿芒在情场上是颇有点名气的。但在1805年后,他一心一意只爱着坎妮丝夫人。直到1814年,在前往厄尔巴岛的最后日子里,拿破仑一切都丧失了,无职无权,当在那一帮显赫的文臣武将中几乎只有科兰古还没有变心时,他才同意了科兰古和坎妮丝的婚事。
值得注意的是,塔列朗正是企图通过这件事,而且采用某种成功的手段来影响科兰古的政治观点。塔列朗自称是坎妮丝夫人的朋友。他让人们相信,他当时运用了对皇帝的影响来促成科兰古的婚事。当然,他并没有真正做什么事。但他能赢得科兰古的毫无保留的支持去对付那些官场上的竞争者。还不止于此,他能使这位年轻的外交家处于这样一种心理状态,即不论皇帝派给他什么外交差使,他都渴望赶快办完。由于急于奉召回国,科兰古一定会反对拿破仑的宏大的外交政策,而赞成塔列朗的最为得意的均势政策,即法国人不要干涉莱茵河北部的事务。正如塔列朗所预见到的,万一皇帝垮了台,这些条款是法国人不得不接受的最坏的条款。他希望把自己始终坚持的这些看法记录在案。另一方面,在科兰古看来,这种温和的外交政策是维护皇帝利益的最佳办法——如果在形势变得非实行这种政策不可之前就实行这种政策的话。因此,还在帝国的鼎盛时期,科兰古就极力用均势政策的主张去说服拿破仑,说要是这项政策实行得太晚,必然会危及自身。为什么这项温和的计划注定要失败呢?科兰古的这部回忆录做了极清楚的说明,而塔列朗则任凭风浪起,稳坐钓鱼船。
1807年夏天,当沙皇亚历山大和皇帝拿破仑在提尔西特的一个木排上会晤,并达成瓜分世界的协议时,科兰古的心中还在想着均势政策。那个场面是人们都熟悉的,正如一幅旧的黑白画,上面画着东西方的两个巨头,他们没戴帽子,掂起脚尖,小心翼翼地走着,他们抬起胳膊,互相拥抱。据说是第一次,尽管时间很短,拿破仑真正被一个人打动了,亚历山大这个人的外貌完全不像他自己的内心。五年前,年轻的科兰古也曾经这样被他迷惑过,这真是一个小小的奇迹。
那年11月,科兰古被委派为驻圣彼得堡的特使。亚历山天还是像过去那样随随便便,优柔寡断。对这位拥有广大臣民的孤独、高贵和浪漫的君主来说,理性时代似乎姗姗来迟。沙皇声称他把拿破仑当做他的说拉丁语族语言的兄长,这位足智多谋的、用文明民族的语言说话的兄长为俄国选择了最好的道路。俄、法两国将共同打破英国人对世界贸易的毫无道理的垄断,给欧洲大陆带来和平和富足——如果俄国同时有机会得到君士坦丁堡的话,那么理性之宠儿有什么理由来反对呢?相反,拿破仑的热情这时已经冷却下来。在圣赫勒拉岛,他说沙皇是“没落制度下的希腊人”,然而,他早就说过:“很难找到比沙皇亚历山大更聪慧的人了,对于这一点,尽管我曾经好像在哪里有所觉察,但我没能很好地了解他。”
很明显,这种“均势”比塔列明所能想象出来的任何一种都更不稳定。科兰古从俄国写给皇帝的信就像他们促膝交谈一样坦率。他在信中表示了自己的忧虑。当时,沙皇的亲近使他着迷,但两大国联合的前景使他不寒而栗。科兰古出使俄国是违背了自己的意愿的,沙皇跟他的私人友谊是促使他安心留下来的主要原因。他过着极其奢华的生活,借以给俄国人留下印象,这是他的任务之一。他雇用了俄国最好的厨师,他用四百套餐具举行盛大宴会;他迫使奥地利大使让出更显要的位置给他,理由是哈布斯堡大使的资格没有拿破仑大使的老。科兰古曾获得二十五万法郎来讲排场,而他自己的薪金是八十万法郎。1808年,他被敕封为维琴察公爵。拿破仑为他选择这一爵位看来是相当武断的。与授予许多元帅们的爵位不同,科兰古的这一敕封与他的军事生涯无关(当拿破仑忘记说爵衔时,作为贵族出身的阿芒常常在言谈和书写中使用爵街来称呼别人)。拿破仑有时把爵位授予那些行政官员们也属于这一类,让他们也分享到意大利和伊比利亚半岛的荣誉。因此康巴塞雷斯号称巴马公爵,而富歇这个贺瑞斯·伏波尔的影子也得到了奥特朗托公爵的封号。
提尔西特的兴高采烈的情绪到1808年秋的埃尔富特会议时就冷却下来了。会议后,俄、法两国的最高统治者由于互不信任而分道扬镳。拿破仑对他的“兄弟”亚历山大的拖拉的本性越来越不耐烦。另外,他的“兄弟”也表现出不愿看到俄、法两军采取联合行动,除非他本人在最高统帅部中也占有一席位置。而这对于那位说过“战神和命运之神与我同在”的人来说,是不可思议的。大陆封锁制度也实行得不好,英国人还远远没有挨饿。亚历山大开始抱怨,因为拿破仑对法国违反制度的现象故意视而不见,却坚决要求把俄国各港口更严格地控制起来。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现在轮到科兰古来为拿破仑的婚事操心了,他向沙皇的一位妹妹提亲,以便重新修补两国的联盟。虽然此事毫无结果,但大使主持谈判的手段是如此灵活,以致他的主人并没有被对方令人难堪地断然拒绝。
1809年夏天以后,除了通过正式的外交渠道,拿破仑不再给科兰古写私人信件了,这是一个强有力的暗示,意味着让大使在回复时也照此办理。塔列朗这时早已离开了外交大臣的职位。后来,巴萨诺公爵马雷也当过外交大臣——当时有人评论这位政治家说,在法国只有一个人比马雷更蠢,那就是巴萨诺公爵了。1810年底,坎妮丝夫人被免去了宫廷女侍的职务,并且还不允许进入巴黎。科兰古盼望回国,他早就想离开圣彼得堡了。虽然沙皇还像过去一样和蔼可亲,但已不再同他讨论任何事务了。那时拿破仑还不能派人换回科兰古,继续让他处于那个不知情的位置,直到有一天皇帝打算向世界公开宣布法国的对外政策。
1811年2月,拿破仑觉得宣布政策的时机终于来到了。他给沙皇写了封信,说维琴察公爵由于“健康状况不佳”需要离职。同年6月5日,科兰古安然无恙地佩戴着圣安德鲁大十字勋章回到了巴黎。他的继任人是炮兵专家洛里斯托纳将军。俄、法两国的关系就这么勉勉强强地维持着。以后的事件就让这部回忆录去陈述吧。
1821年,科兰古表示了他自己的愿望,想筹措一大笔钱请人写他和他那个时代的历史。他当时已经完全隐退,身体不好,没有接近波旁宫廷。从俄罗斯战役回来以后,他曾两次担任过拿破仑的外交大臣。他单枪匹马地在夏蒂荣会议上与列强谈判,极力想保住拿破仑的皇位。他充当过拿破仑的私人代表,从枫丹白露赴巴黎跟外国首脑们讨价还价。正是他,在拿破仑服毒自杀后,同医生一起拯救了皇上的性命。他曾去迎接从厄尔巴岛回来的这位被流放的英雄,在“百日政权”里,他担任过大臣为拿破仑服务。就使他永远也不能再回到政界了。他同妻子和两个儿子在他的庄园里度过了一个个冬天。那座庄园在滑铁卢战役后差点被普鲁士人拍卖掉,多亏把自己打扮成宽容的征服者的沙皇亚历山大制止了他们,庄园才得以保存下来。夏天,科兰古搬到普朗比尔斯养病。他的病被及时诊断出是胃癌。


《随拿破仑远征俄罗斯》word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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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28 11:53: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高守业 于 2010-10-28 11:56 编辑

《随拿破仑远征俄罗斯》附录:拿破仑军政首脑简历
博阿尔内,欧仁亲王
意大利总督:
1781年生于巴黎。他是约瑟芬的儿子,拿破仑的继子。他对母亲的第二次婚事感到生气。在意大利和埃及,他当过拿破仑的随从副官。1799年,他在妹妹奥坦斯的帮助下与拿破仑和约瑟芬和解了。帝国建立以后,他的年薪是二十万法郎,并获得亲王的称号。1805年拿破仑成为意大利国王时,博阿尔内当上了掌握很大行政权力的意大利总督。同年,在拿破仑的安排下,他同巴伐利亚的阿梅利·奥古斯塔公主结婚。1810年,他获得法兰克福大公的封号。在俄罗斯战役中,他指挥第五军团,并在博罗迪诺战役和马洛亚罗斯拉韦次战役中赢得了声望。皇帝对他迅速提拔固然表明对他的偏爱,然而他确实是拿破仑最能干的官员之一,不管是文职方面还是军事方面都是如此。1813年2月,缪拉离开大军团指挥岗位后,他重整了大军团残存的部队。拿破仑倒台后,欧仁退职,以莱赫坦·贝格公爵和艾赫施泰特亲王的头衔住在慕尼黑,1824年去世。
贝尔蒂埃·路易—亚历山大
纳夏泰尔亲王,法军总参谋长:
1753年生于凡尔赛。他是一个工兵团军官的儿子。按照父亲的吩咐,他17岁参军。1780年他和罗尚博去美国,回来时已是一名上校军官。1791年,他保护了路易十六的姨母,并帮助她逃离法国。1793—1795年,他在旺代服役。第二年,他担任了意大利方面军的少将师长。在以后的各次战役中,他一直担任拿破仑的总参谋长,直到在枫丹白露与拿破仑诀别。他第一批被晋升为元帅。1809年,他被敕封为瓦格拉姆亲王,同巴伐利亚国王的侄女结婚。
1796年,在围攻土伦的战斗中,他和马尔蒙、缪拉与拿破仑相识,并被拿破仑选中同往参加意大利战役。在拿破仑第一次退位前,他就离开了皇帝。1815年6月1日,贝尔蒂埃死去。关于他的死因,至今还是一个谜。在百日政权开始时,他已经去了班贝格。他要么是在那儿被特务暗杀的,要么就是在他看见哥萨克军队进军法兰西时,自己跳窗摔死的。
贝西埃尔,让·巴蒂斯特
伊斯的利亚公爵:
1768年出生在卡奥尔附近。路易十六时代,他最早在宪政禁卫军服役。1796年意大利战役时,他是一名上尉。同拿破仑一起去施蒂里亚时,他指挥侦察队。在这支部队的基础上,后来组建了执政官卫队,以后又发展为帝国禁卫军。马伦哥战役时,他所在的骑兵部队战功卓著。1802年,他被升为少将师长。1804年,他荣升为元帅。在瓦格拉姆战役中,他的坐骑被打死。拿破仑命令他接替贝尔纳多特指挥北方军团。在博罗迪诺战役和法军从俄国撤退期间,贝西埃尔指挥禁卫军骑兵。在1813年春季的战役中,他统率着一支拿破仑当时征召起来的一万五千人的骑兵部队。战役开始三天后,他在侦察波塞玛—里巴赫时中弹阵亡。
康巴塞雷斯,让·雅克·雷吉斯
巴马公爵:
1753年生于蒙皮立一个“穿袍贵族”家庭。1789年,他在争夺郡守获得进展后接受了革命思想,1792年成为国民公会的议员。他投票表决国王有罪,但主张不予判决。1795年,担任安全委员会主席,1799年担任法国第二执政。他是起草拿破仑法典的顾问;他帮助拿破仑当上终生执政;康巴塞雷斯不赞成对当甘公爵判处死刑。由于他被任命为副大法官、帝国亲王和元老院终身主席,因此他也获得很大的名声。拿破仑为了外交上的目的利用了这一点。皇帝第二次退位后,巴马公爵被流放了,但是后来他又重新得到了公民权。以后他一直过着隐退生活,直到1824年去世。
达武,路易·尼古拉
埃克米尔亲王:
1770年生于荣纳,他是一个贵族的儿子。十八岁参军时就获得中尉军衔。大革命时,他已当上了旅长。那时,虽然他接受了革命思想,但还是被革除出现役军人名册。在执政府时期他重返军界。从1794年到1797年间,他先在莱因前线后在埃及。1801年,他指挥执政官卫队。拿破仑即位时,他被提升为元帅。后来又被敕封为奥尔斯泰特公爵。那是因为他曾在奥尔斯泰特打败过普鲁士大军。达武在帝国的元帅中以严厉著称。由于这一点以及在他的军团里工作是一项苦差事,因此他在他的将军们当中不得人心。皇帝第一次退位后,他离开了军界。在百日政权时期,他重整了法军。滑铁卢战役时,他指挥预备军团守卫巴黎。后来,他威胁说,如果同盟国不签署一项特赦令,拿破仑就是退位了,他也要把仗继续打下去。然而,当那项特赦令遭到破坏时,达武也失去了他的爵位。后来,在贵族院的允许下,他还是恢复了原来的称号。1823年,他死于巴黎。
迪罗克,热拉尔·克里斯托夫·米歇尔
弗留利公爵:
1772年生于蓬塔木松。他是一位军官的儿子。据文件记载,1793年他是一名炮兵少尉。1796年,在意大利他是拿破仑的副官。在埃及时,他受了重伤。1798年,他当上了拿破仑的第一副官。两年后升为旅长。后来,他被封为宫廷总管,负责皇宫的行政事务以及皇帝的人身安全。迪罗克在组成莱茵邦联时,还担任过外交官的职务。俄罗斯战役后,他当上了元老院议员。1813年5月21日在包岑之战中,迪罗克受了致命伤。两天以后,他死在一幢农舍附近。拿破仑买下了那座农庄,并在那儿为他建立了纪念碑。宫廷总管被埋葬在巴黎残老军人院。
朱诺,安德西
阿布朗泰斯公爵:
1771年,出生在科多尔郡。大革命爆发时他是个学法律的大学生。他弃学从军参加了一个志愿军营。在围攻土伦的战役中,他是波拿巴的秘书,在意大利时是拿破仑的副官。在洛纳托他身受重伤。在埃及时被提升为旅长。在一次为了他的司令官的决斗中,他又一次负伤。他被留在埃及养伤,后来在回国途中他落入英国人手中。回国后,他担任过少将师长,负责巴黎的防务。当他的朋友们升为元帅时,朱诺获得了荣誉军团的大十字勋章。他以大使身份出使里斯本。奥斯特里茨战役时,他离任回到军队服役,并有卓著战绩。1807年,在夺取葡萄牙舰队的战斗中虽然功亏一篑,但表现出色,被封为公爵。以后,他当了葡萄牙总督。可是他拙劣的行政管理导致了法国军队撤出那个国家。1810年到1811年期间,他在马塞纳元帅指挥下的西班牙军团服役。他在战斗中又一次身负重伤。俄罗斯战役中,他担任军团司令。后来,他又当过伊利里亚总督。
人们说朱诺由于第一次负伤,神经总是处于紧张不安的状态。他那不稳定的性格以及他奢侈的生活方式使他很难在和平时期得到重用。他自己也因为没有被晋升为元帅而总是大发脾气。朱诺还是波利娜·波拿巴的几个有名的情夫之一,但后来波利娜·波拿巴不愿在那条路上继续走下去了。俄罗斯战役期间,他的精神病有所发展,从而使他成了失败的替罪羊,同时也结束了他的军旅生涯。1813年7月29日,朱诺精神病发作,在蒙巴尔的一幢楼房里跳窗身亡。
马雷,于盖·贝尔纳
巴萨诺公爵:
1763年出生在第戎。他是一位律师和时事评论员。他协助在《公报》上刊登了第一届国民公会的辩论。1792年,马雷在外交部供职,担任过驻那不勒斯的大使;他被奥地利人捉去并被关押了两年零六个月。1799年,他担任拿破仑的秘书以及《公报》的编辑。1807年他被封为伯爵,1809年封为公爵,1811年升任外交大臣。俄罗斯战役期间,他在维尔纳工作,以便同国内政府保持联系。1814—1815年,他又一次充当拿破仑的私人秘书。1813年,科兰古接替了马雷的外交大臣的职务。(人们认为御厩大臣更致力于和平事业,而且他同沙皇亚历山大有着更融洽的私人关系。)随着波旁王朝的第二次复辟,巴萨诺公爵隐退后住在格拉茨,在那儿他花了五年时间进行文学方面的工作。1820年,当他回到贵族院时,他又获得了法兰西贵族的称号。1839年,他在巴黎逝世。
莫蒂埃,爱德华·阿道夫,卡齐米尔·约瑟夫
特雷维佐公爵:
1768年生于夏托·康布雷齐。1791年参军时被授予少尉衔。从1792年到1793年,他先后在荷兰、默兹和莱茵河前线服役。1799年在对抗第二次反法联盟的战役中,他先被升为旅长后升为少将师长。法国占领汉诺威后,他是该地的驻军司令。1804年,他第一批被荣升为元帅。在乌尔姆战役和弗里德兰战役中,他是军团司令官。此后,他又被封为公爵。1808年和1809年,他指挥过两次半岛战争。在俄罗斯战役和1813年的战役中,他指挥青年禁卫军。拿破仑从厄尔巴岛回来后,莫蒂埃又加入了他的政权,并被授予高级指挥权。可是在滑铁卢战役开始时,莫蒂埃病倒了。1819年,当他重新被接纳进贵族院后,就作为波旁王朝驻圣彼得堡的大使。他还担任过国防大臣和议院议长。1839年7月28日,当莫蒂埃和另外十一个人陪同路易·菲利浦时,被一个企图暗杀国王的刺客用炸弹炸死。
缪拉,塔阿基姆
那不勒斯国王
1757年生于拉巴斯蒂德·福图尼埃尔(洛特省)。他是一个小旅馆老板的幼子。在卡奥尔学习时,他获得奖学金,准备将来当一名教士。后来他又到图卢兹学习。他把钱挥霍完后便参加了骑兵。1790年,由于不服从上司被开除出那个部队。在军事生涯中,他经过几番不成功的努力。1795年遇见了波拿巴。他镇压暴动,以凶残而闻名。1796年在意大利;1799年金字塔之战后,升为少将师长,以后同波拿巴一起回国;在圣克卢,他指挥掷弹兵冲进了五百人院,从而完成了拿破仑的军事政变。后来他又指挥执政官卫队,1800年与卡罗利娜·波拿巴结婚;缪拉担任过西沙尔平共和国的总督。1806年被敕封为贝格和克累弗公爵,在耶拿、艾劳、弗里德兰等战役中指挥骑兵部队;1808年在西班牙是首席军事长官。此后,他希望当上西班牙国王。当约瑟夫·波拿巴到西班牙拿到王冠后,他改名为诺阿基姆·拿破仑,便当上了那不勒斯国王,他从英国人手上夺去了卡普里岛。在俄罗斯战役中指挥骑兵部队。拿破仑皇帝回巴黎后,他得到了最高指挥权。1813年2月,由于他指挥不当,使残留的大军团受到巨大损失后,他乔装溜回了那不勒斯。1813年,他又同拿破仑一起进行了第二次战役,但是莱比锡战役的失败结束了这场战争。1814年,为了保住他的王位,缪拉通过谈判加入了同盟国。
在骑兵战中采用突击战术的缪拉始终是多兵种军团的最杰出的领导人之一。他在地形的侦察方面独具慧眼。有的错误,比如在滑铁卢那下陷的道路上发生的惨祸,当时要是在缪拉的指挥下,也许能够避免也未必可知。但在其他的能力方面,政变后,他对拿破仑来说,比无用的人还更糟。缪拉自认为是政治家,他抓住拿破仑从厄尔巴返回法国的机会率领法军进攻意大利北部,他想通过此举来建立一个联合王国,这样一来,他就给同盟国提供了一个机会,促使他们向法国进攻,并迫使拿破仑过早开始比利时战役。当缪拉的部队在托伦蒂诺被奥地利军队击溃以后,诺阿基姆国王企图再度夺回那不勒斯,但被俘虏。1815年10月13日,缪拉受到军事法庭审讯,并被枪杀。
内伊,米歇尔
埃尔欣根公爵:
1762年生于萨尔路易。他是一个桶匠的儿子。1788年,参加了一个轻骑兵团,1792年第一次被授予军衔,1799年晋升为少将师长。1803年,他请求拿破仑登基。他第一批被荣升为元帅。他指挥了埃尔欣根的法国大军团。他的胜利保证了奥军在乌尔姆的投降,因此,1808年他获得了埃尔欣根公爵的称号。从1808年到1811年,他和拿破仑一起参加了耶拿、艾劳、弗里德兰和半岛战争。1812年,在博罗迪诺战役中,他指挥了法军的中军,当晚被授予莫斯科亲王的头衔。从莫斯科撤退后,他指挥了后卫部队。1813年战役中,他是军团司令官。拿破仑从厄尔巴岛回来时,内伊坚决主张效忠于波旁王朝。他被派去把那个逃回的流放者用“铁笼子”带回巴黎,可是他的军队在格勒诺布尔全部转到了皇帝一边。在滑铁卢战役前夕,内伊接受了指挥权。在战役中,他率领老禁卫军对敌人进行了最后的突击。内伊,这个被拿破仑本人誉为“勇敢者中的最勇者”的人像其他许多参加那次战役的人一样,自从俄国回来后,变得有些“迷信”了。他在滑铁卢战役的表现是很古怪的。在战斗中,他用军刀的平面拍打大炮。第二天,6月5日,他的精神完全崩溃了。他束手就擒,并要求在贵族院审判自己的叛逆罪。波旁王朝的年轻的当权者不顾达武强行要求的特赦令,决心杀内伊以儆众人。因为他在格勒诺布尔曾使得他们十分狼狈。(在内伊反叛后,王室中的两人还打算赶到那儿去捕获拿破仑以获得荣耀。)这位莫斯科亲王、元帅和其他一些人被判处了死刑。那些人中包括几位他从前的战友。1815年12月7日,内伊被枪杀于卢森堡的加登。
乌迪诺,夏尔·尼古拉
勒佐公爵:
1767年生于巴勒杜克。他是一个资本家的儿子。十七岁那年参加军队。三年后,他带着上士军衔退出了军队。因为当时除了贵族,一般人是不会被提升的。1792年在默兹,他被选为志愿军的中校,1794年升为旅长;1799年晋升为少将师长和总参谋长。当他的同事被晋升为元帅时,他获得荣誉军团的大十字勋章。在霍拉布鲁恩、奥斯特里茨、奥斯特罗兰卡和弗里德兰战役中,他指挥掷弹兵师。1808年他担任埃尔富特总督并被封为伯爵。1809年荣升元帅。1810年被敕封为公爵。1810年到1812年,担任荷兰行政长官。俄罗斯战役中任军团司令。当拿破仑最后一次向柏林进攻时,法军在格罗斯贝伦战败后,乌迪诺的位置被内伊接替了。拿破仑退位后,乌迪诺站在波旁政府一边,路易十八让他进入了贵族院。1847年9月13日,乌迪诺死的时候是巴黎残老军人院的院长。
波尼亚托夫斯基
约瑟夫亲王:
1762年生于华沙,他是波兰最后一位国王的侄儿。他十六岁时进入奥地利军队服役。1792年回到波兰抵抗俄国人。后来,他担任了华沙大公国的国防大臣兼总司令。1812年,他指挥波兰军队参加了征俄战役,并指挥了法国大军团的第五军团。后来他拒绝了一切使他抛弃拿破仑的引诱。他指挥波兰的部队参加了1813年的战役。波尼亚托夫斯基曾经不愿意接受法国给予他的荣誉,因为他不希望他的同胞们认为他忘记了祖国的事业。然而,拿破仑不顾他的这种愿望,于1813年10月16日封他为帝国元帅。两天以后,他身上三处负伤,在试图游过埃尔斯特河时被淹死。从莱比锡战场撤退的拿破仑曾留下他和波兰的残余部队阻击联军的进攻。法军不等他回来就将桥梁炸断了。
萨瓦里,安娜·让·马里
罗维戈公爵:
1774年生于阿登省的马尔克。他上过梅斯的圣·路易学院。1790年参军,1797年任骑兵连长,到过埃及。在马伦哥战役中引起了第一执政的注意。后来,他奉命指挥执政官的宪兵队。当甘公爵被处决时,他正指挥着温森斯驻军。1805年,他被晋升为少将师长。1807年,他作为大使被派往圣彼得堡,不久,又被派往马德里。1810年,萨瓦里接替富歇任警务大臣,因此参与了流放德·斯塔埃尔夫人并破坏她的工作。
萨瓦里从彼得堡回国后,他的位置由科兰古接替。他之所以从俄国被召回来,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的提议,部分原因是那个工作需要由对世界具有更多知识的人来承担。后来,他是陪同拿破仑呆在枫丹白露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的一个。皇帝第二次退位后,他想追随拿破仑到圣赫勒拉岛。可是,他被送到了普利茅斯。后来,他获得了公民权。1833年6月,萨瓦里死于巴黎。
维克托,(内·佩兰),克洛德
贝卢诺公爵:
1764年生于孚日省的拉马尔什。他是一个法庭传票员的儿子。他十七岁参军,1793年当旅长。他在土伦受到波拿巴的注意,1797年当少将师长,参加过两次意大利战役。第二次意大利战役时,维克托指挥法军的先头部队。他在马伦哥战役中建立了功名。普鲁士战役中维克托被俘。在弗里德兰,他同布吕歇尔进行了交换。后来,他被封为元帅。提尔西特会议后,他担任柏林总督。他在西班牙战役中取得过某些胜利,但在塔拉韦腊之战中败给了威灵顿。俄罗斯战役时,他指挥第九军团。在渡过别列津纳河时,他首当其冲,抗击俄军。维克托是第一批投靠波旁王朝的人,因此,百日政权后他当上了军事委员会主席,并审讯了内伊和其他再次效力拿破仑的军官们。1821年,他出任国防大臣,为波旁王朝服务。1823年,他以副司令官的身份指挥了对西班牙的入侵。在半岛的漫长时光里,他的老习惯太强烈了,以至朝廷由于怀疑他在共谋一个欺骗性的条约而召他回国。维克托活到1841年4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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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 15:51:10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是喜欢欧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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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 16:11:43 | 显示全部楼层
嗯,好久没来了,听说论坛人气越来越高了,呵呵。祝守业兄成为内政大臣还有超级版主滴,go go 加油哦,新年快乐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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