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破仑到尼斯来买树苗,在街上雇了外来务工人员拉纳帮扛东西,路过奈伊家的小店顺道去订了几个酒桶,要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保利苏苏的浴缸也要换,又订了个浴缸。中午在马塞纳小店买了泡面和牛奶,碰到了刚刚放暑假在街上找兼职的达武学弟。由于和学弟相谈甚欢,忘形之际踩了牧师儿子缪拉的新鞋子,缪拉怒火中烧不依不饶,非让拿破仑赔半打鸡毛,于是二人打了一架,去了拉雷的诊所。 在诊所碰上了来看风湿的奥热罗和正在复诊坐骨神经痛的莫蒂埃还有一个一边扑粉一边来挂号的死变态贝西埃,但是被见习大夫告之医生出诊了,被黑社会莫罗叫走了。轻伤的缪拉愤愤的离开了,拿破仑扬言报复。由于等到下午还不见拉雷回来,见习大夫只好给拿破仑匆匆包扎。拿破仑走到门外,看到正在画画的圣西尔,看了几眼感觉欣赏不了“高深的艺术”还是去酒吧实惠,就去了乌迪诺的酒吧。 拿破仑在酒吧和老板乌迪诺就食材问题吵了起来,拿破仑一口咬定乌迪诺提供的所有肉类都是一个味,都是马肉,属于欺诈行为,乌迪诺当即就说:“不服你就去找律师告我啊!!”人生地不熟的拿破仑找到了当地苏尔特的律师行,恐怕整个镇上所有人都知道这位唯一的律师没有考下来执照,只能专门给牧师的儿子——缪拉打一些鸡毛蒜皮的小官司。 苏尔特律师行—— 年轻的律师在听完当事人带着口音的“汇报”之后,浅笑着说:“说完了?消气儿了?” 拿破仑深吸了几口气,“恩,差不多了~有把握么?”
苏尔特眨着眼睛,天然呆的说:“消气儿就行了,我不受理,我打不了这种官司” 正当拿破仑要发火“你不受理你听我说半天干毛”,这句话还未说出口,律师行一个戴眼镜的助理走过来拿着一张纸,说:“这是我们听你牢骚的账单,你不可以赊账,但可以用你的树苗抵押。” 交了余款的拿破仑拿出从马塞纳那买的牛奶喝了起来,结果肚子一阵绞痛。好死不死的,他雇来的民工和之前诊所遇到的扑粉变态打了起来,二人都挂了彩,三个人只好又来到拉雷的诊所。这次拉雷回来了,正忙着,又来了两个急诊,是酒桶铺子的小老板和牧师的儿子,两个人因为一瓶黄色的油漆吵了起来,最后动了手。拉雷和见习大夫忙活了起来,拉雷负责治疗,见习大夫负责收尾工作,由于工作不到位,很多人都留下了后遗症。就在见习大夫要给拉纳的腿消毒时,拉雷按住了她,说:“他是我们第100个客人,还记得我当初的保证么?” 见习大夫想了想,“截肢?锯一条送一条?” 拉雷笑而不语…………抢救室传来了杀猪般的喊声【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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