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History of the Peninsular War 第一卷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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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在11月12日，朱诺突然接到新的命令，让他加速行军。毋庸置疑这是西班牙宫廷在10月27日突然发生的事变的结果。朱诺被告知在他抵达里斯本前的每一天都会让葡萄牙的抵抗力量争取准备时间，可能也会给在地中海拥有众多军队的英国人准备时间。英国人极有可能决定给她古老的同盟军事援助。朱诺被命令加快步伐，在敌人拟定抵抗计划之前打击他们。

       因为这个缘故朱诺被命令更改行军路线。皇帝一开始制定的计划是从西班牙入侵葡萄牙的那条通常的路线，即穿过阿尔梅达和科英布拉。这条路线三年后于1810年再次被马塞纳采用。但当在埃斯库利亚尔发生的事预示着西班牙宫廷内部面临一场迫在眉睫的危机时，拿破仑改变了主意。阿尔梅达要塞阻挡着这条路，恐怕会在这里面临抵抗，让行军遭遇耽搁，并且此后的路是长达200英里崎岖不平的山路。看着地图，拿破仑发现还有一条路可以更快的到达里斯本：沿着塔古斯河。从西班牙边境的阿尔坎塔拉（Alcantara）到塔古斯河只有120英里的路程，并且路上没有要塞。地图并没有告诉皇帝这条路多半都是一连串的岩石隘路，并且几乎都是无人区。

     因此朱诺收到命令让他把指挥所从萨拉曼卡搬到阿尔坎塔拉，沿着塔古斯河进军。根据命令西班牙人从萨拉曼卡和罗德里戈城为朱诺的军队收集了不少弹药。但是拿破仑对此关心寥寥。他写信说不管遇到怎样的补给困难，军队必须不惜一切代价沿这条最短的路进军。“我不能容许军队耽搁一天，”拿破仑说，“20,000人的军队能养活自己，即使是在荒漠里。”朱诺奉命行军的路线其实就是荒漠一样，沿葡萄牙边界从罗德里戈城到阿尔坎塔拉，一路上几乎没有任何村镇，山谷和山脊一个接一个。11月雨季才刚到，每一条湍急的溪流都是满满的。通过佩拉勒斯关口（Perales），走过这段石漠无人区，军队用了整整五天的时间，但他们为军需物资的极度匮乏付出了代价。抵达阿尔坎塔拉时一半的马匹因受寒而死，因为路途艰险仅有的6门炮都被丢在了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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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过四分之一的步兵下落不明，这些饥饿的人四散各地去寻找食物。如果有一支葡萄牙军队监视阿尔坎塔拉的话，朱诺必须等待几天来重整部队。此外，每个士兵携带的弹药盒都被雨水打湿。但附近根本没有敌人，朱诺只在塔古斯河的大桥附近发现了几个西班牙营和几门火炮，等着加入他的军队。西班牙人被编进军队，他们提供给法国人两天的口粮，朱诺于11月19日再次快速前进。他惊讶的发现塔古斯河谷没有适合车辆行驶的道路，只有沿着山脚通往卡斯特罗。布朗库（Castello Branco）的破旧小路。该城是边界这一地区惟一的城镇。从阿尔坎塔拉到阿布兰特（Abrantes）的行军被证明是比罗德里戈城到阿尔坎塔拉还要艰难。部队通过草木不生的灰色花岗岩地带，穿越数不清的山谷，。雨一直在下，激流水位比以前更高，这里的国土比西班牙边界还要荒凉。在行军中经历了可怕的损失后先锋于11月23日抵达阿布兰特，后卫于26日抵达。除了四门西班牙的马炮之外，所有的大炮都落在了后面，骑兵几乎是在下马步行，半数的部队沿途四处劫掠，或是在途径的贫穷村落里懒散地休息。如果在阿布兰特有5,000军队的话法国人一定会被拒之门外，但朱诺发现这里根本没有敌对的军队，只有一个叫巴雷托（Barreto）的焦急不安的外交官，把摄政王顺从于皇帝并且答应进贡的信件送来，希望朱诺停止前进。确信葡萄牙人有可能正在组织武装抵抗，朱诺采取了一步危险的行动，他把每个营中组织尚好的中队抽出来组成四个营，再次向只有75英里远的里斯本进军。这一次他没有一门大炮，也没有骑兵，但他奋力前行，于11月30日在1,500名疲惫不堪的士兵打头下进入里斯本。他们忍耐到最后，每个人都极度疲惫地缓慢前行，衣衫褴褛，弹药盒都被打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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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遭到攻击根部无法开枪还击。如果里斯本城中的民众拿起棍子和石块，这些疲惫饥饿的入侵者一定会被赶出城市。但这种事根本没有发生，朱诺得以不需采取军事行动，并且自封为葡萄牙总督。直到十天后，被落在后面的士兵才基本赶到。更长的时间之后炮兵终于赶来，骑兵也重新骑上了强征来的马匹。与此同时葡萄牙人回过神来他们竟然让1,500名饥饿疲惫半武装的人占领了他们的首都。

       当朱诺从萨拉曼卡向阿尔坎塔拉再向阿布兰特进军时，里斯本陷入了一片可悲的恐慌中。摄政王一直不愿意相信拿破仑真的要把他赶下王位，并且仍然忙于徒劳地想方设法使皇帝息怒。他的廷臣和将军们几乎没有提议抵抗的，动员一支这个国家本该拥有的30,000人的军队纯属无稽之谈，征召之前在同西班牙、法国的战争中表现出色的民兵也是不可能的。胡安亲王满足于10月20日同英国开战，加强保护里斯本免受来自海上进攻的炮台守卫。在这些表示顺从的行为中，有一件事是他给拿破仑写信，声称在11月8日他已逮捕了几名仍旧滞留在葡萄牙的英国商人，而大部分商人已经在10月明智地逃之夭夭了。但同时他还让英国政府知道他仍旧在心底里是英国的好伙伴，只是迫于敌人对他强大的压力才做出现在的这些事。他甚至还让英国大使斯特兰福德勋爵逗留在里斯本。

     几天之内摄政王开始明白拿破仑是不讲情面的。胡安派到巴黎的大使被赶了回来，并且报告说他经过了朱诺军队从比尔格向萨拉曼卡进军的那条路。很快由阿克之战的英雄——西德尼.史密斯爵士率领的一直英国舰队也出现在了塔古斯河口，宣布对里斯本进行封锁。这是对摄政王宣布同英国开战、逮捕英国公民一事自然会有的答复。封锁里斯本还有其他的原因：一支要经过地中海回到本国的俄国舰队不久前出现在了塔古斯河口。沙皇亚历山大现在正是拿破仑热心的盟友，刚刚向英国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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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支舰队与正在接近的朱诺军队同时出现，在这样一个极其可疑的时刻，看住这些船只是明智的做法。除此之外还有葡萄牙的舰队需要考虑。如果摄政王打算把舰队交给法国人，那么就应该像几个月前对付丹麦舰队那样对付他们。
        斯特兰福德爵士回到西德尼.史密斯的旗舰“希伯尼亚”号（Hibernia）上，在那里继续同可悲的葡萄牙政府交换书信。摄政王依然在犹豫到底是继续给波拿巴送去更多低三下四表示屈服的承诺，还是选择仅有的另一条路，乘船穿越大西洋逃往葡萄牙在巴西的广大殖民地。朱诺到达阿尔坎塔拉的消息让他变得更加困惑。他无法下决心离开他舒适的宫殿，他的花园和为数众多的礼拜堂和圣陵，在那里他的灵魂能够得到宽慰和欢欣，让他有勇气面对极度不同寻常的恐惧。另一方面，如果他留在这里，他或许已经预见到自己将成为法国某个阴暗城堡里关押的囚犯。在11月25日斯特兰福德爵士收到一份来自巴黎大公报的稿件，其中以拿破仑的风格宣布“布拉干萨家族在欧洲的王位已经终结了”，这让摄政王最终下定决心。这份迅速从巴黎传到伦敦，再从伦敦传到里斯本的稿件对他是幸运的，尽管很晚才下决心自保，现在的时间刚好允许他远走高飞。朱诺已经到达了阿布兰特，从这里到里斯本的四天时间里死亡的阴影正在袭来。摄政王放弃了一贯的优柔寡断，带着他的金银财宝、国家文件、患精神病的母亲和家里其他年轻人，还有宫廷里那一帮溜须拍马的家伙登上了船只。整支舰队有十五艘武装商船（men-of-war）,上面挤满了来自宫廷的难民和他们的财物。其他决心和摄政王一起远走高飞的居民也急急忙忙登上超过20艘商船离开，商人和贵族们同样希望希望逃往里约热内卢，不想面对可怕的法国人。11月29日整支舰队离开了塔古斯河口，扬帆向西航行。在30日当朱诺艰苦跋涉至里斯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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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鸟”已经飞走了，然后接管了这座七零八落的城市。
      朱诺的西班牙辅助部队，正如人们预期的那样，有如这个国家政府糟糕的现状一样行动拖沓，远远落后于他们的法国盟友。索拉诺和来自南部的西班牙军队直到里斯本陷落后的三天，也就是12月2日才进入葡萄牙境内。塔兰克和加利西亚的部队直到12月13日才抵达波尔图。这两支部队均未遇到强烈的抵抗，惟一见到的爱国举动是巴伦扎（Valenza）的总督关上城门不让西班牙军队进入。直到他得知里斯本落入敌手，摄政王放弃了国家他才把城门打开。
      朱诺一开始想办法试着让自己受公众欢迎，并且让部队保持良好的纪律，但这些不足以取悦葡萄牙人。当他们看见一支人数少、在如此疲惫状态下的军队蹂躏着他们的国土，他们就会为没有采取行动打击入侵者来保卫国家的独立而感到十分愤怒。在12月13日，朱诺举行了一场盛大的仪式，扯下葡萄牙的国旗并在公共建筑上升起了三色旗，这引发了一场严重的骚乱，最后被一次骑兵的冲锋驱散。但这些只是民众的行动，不管是政治还是军事当局都对朱诺表现出仆人般的顺从，没有一位要员站出来领导民众。
      朱诺首先要采取的警戒行动便是解散葡萄牙军队。他遣散了服役时间低于一年和高于六年的士兵，以此来瓦解旧编制部队的骨干力量，然后把剩下的6,000或7,000人编入9支新的部队中。这件事在全国范围内很快就完成了。最终这些士兵被送往波罗的海，留在德国北部卫戍要塞数年之久。当1812战争来临时这些不幸的流浪者依然有足够的人来组成的三个实力很强的团，几乎所有人都在从莫斯科撤退的风雪中丧生。
      很快，进一步让法国人的统治受葡萄牙人欢迎的努力因从巴黎来的一纸命令而被放弃。皇帝不仅要求朱诺没收并变卖那些同摄政王一起逃到巴西的人的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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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命令他在这个小国里强征一亿法郎的战争罚金（相当于4，000,000英镑）。但那些移民已经把葡萄牙接近半数的铸造硬币都带走了，其余的也都被藏匿了起来，只能见到铜币和正贬值的纸币还在流通。朱诺发现即使以世上最强的意志，征收这笔钱的基础部分也是极其困难的。他征收的沉重的赋税和关税大大增加了人民的不满，但交上来所有的钱刚刚够维持入侵军队的费用开销。同时法国军队的表现像往常在征服的国家里那样，一次又一次地激起同农民激烈的争吵，最早在1808年1月，有人因抵抗征用物资被军队处决。除了领导者之外，发动一场起义的一切条件都具备了。从表面看起来没有任何行动的征兆。统治阶级里精力充沛的人都跟着摄政王跑了，那些专制政府一贯培养出来的卑鄙官吏留了下来。如果他们能保住自己的位子，他们就打算服侍这些入侵者。一大批过去王国的仆从们都被默许留在新的政府里。里斯本的要员还发表了一份对拿破仑极度恭维赞扬的演说。摄政王离开时任命的临时政府成员基本都顺从于朱诺，没费多大的功夫，他们就组成了一支要员名字数量众多的代表团，来到巴约纳向皇帝致敬，并且请求皇帝同意给葡萄牙组建新的政府。皇帝粗暴地对待他们，并且问他们是否愿意被西班牙合并。当他们愤愤不平地对此提议予以拒绝时，皇帝又对他们说了那些老生常谈的话，国家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他正盯着他们的所作所为。这次会面恰好发生在1808年4月，但在西班牙发生的事却体现出同朱诺占领里斯本时非常不同的形势。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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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发一张地图：

如果在前一张地图上没有标注可以对照这张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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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节

                                                            法国入侵西班牙：卡洛斯四世的退位

      “埃斯库利亚尔事件”给拿破仑对西班牙事务的观点增加了困难变数，但没什么能让他改变现在打算执行的计划。现在王位继承人已经名誉扫地，把波旁家族逐出西班牙的的计划变得简单了些。拿破仑有理由主张费迪南因弑父阴谋失去目前在王国里拥有的一切权利。处理西班牙政务的话费迪南将来可以不予理会，并且除了国王、王后和戈多伊之外谁也不用考虑。皇帝知道这三个人都非常不受欢迎，如果有什么事让人民变得更加不满，只会是不久前发生在埃斯库利亚尔遭人诽谤的事。没什么比这让戈多伊和他的君主在不得人心的深渊中陷得更深。

       因此拿破仑按部就班地执行他的计划，把更多的军队派往西班牙，目标是占领王国内所有主要的战略要地。这份计划中惟一值得怀疑的地方是拿破仑最终是否打算逮捕王室成员，是否会通过一连串的恐吓把他们吓跑到墨西哥，就像他把葡萄牙摄政王赶到里约热内卢那样。拿破仑极有可能倾向于采取后一种方案。每个星期法国军队的态度都变得更加富于侵略性，军官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更加傲慢和凶恶。1


注：
1.不容置疑拿破仑的计划早在10月份就开始实施了。在11月13日他下命令要求法国边境所有的要塞都要秘密的准备武装和物资。（Nap.Corresp,13,343）在11月24日他让手下的侍从德.图尔农（De Tournon）秘密监视潘普洛纳（Pampeluna）和其他西班牙边界的要塞，弄明白西班牙军队正确的分布（13,354）。这些行动都只有一种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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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费迪南和他的同谋者受审时拿破仑禁止西班牙宫廷提及他和他大使的名字，他说话的语气业已证明是最高的威胁。占领葡萄牙后根本没有按照原先计划公布戈多伊成为“阿尔加维亲王”，戈多伊的名字从没有被葡萄牙人和朱诺政务官们提及。戈多伊现在明白他被骗了，但他根本不敢抱怨。

      法国军队源源不断地涌入西班牙是恐吓西班牙宫廷的最严厉手段。朱诺已经于11月30日进入里斯本，他一枪未放便占领此地的消息于12月早些时候传到皇帝那里。但很久之前，在11月22日，法军的后备部队，目前被称作“第二吉伦特观察军”穿越了西班牙边界，他们于11月在巴约纳完成集结。这支军队由25,000人组成，几乎所有人都是刚刚征召的新兵，由杜邦将军率领。枫丹白露条约中包含了一项条款规定如果英国人企图用登陆部队保卫葡萄牙，那么拿破仑可以“在给西班牙国王合适的通知之后”派40,000人去支援朱诺。皇帝未通知马德里，仅仅命令杜邦穿过毕达索阿河（Bidassoa），而不是等待朱诺军进展的消息，也没有告知他的盟友派杜邦穿过边界的消息。事实上不管条约中提前声明的状况如何，英国人是不是真的要侵入葡萄牙，拿破仑都会决心执行计划。一个月后西班牙人日益惊恐地获悉第三支部队也已经穿越了边界。这支部队名为“海岸观察军”，是蒙塞元帅在波尔多仓促集结起来的。当杜邦行动后他们来到了巴约纳。这支部队有30,000人，多数都是上个春天仍在同俄国交战时提前征召的1808年度新兵。1月18日蒙塞开始穿过比利牛斯山，占领了比斯开和纳瓦拉地区的所有主要城镇。此时杜邦的部队来到并驻扎在布尔戈斯（Burgos）、巴利亚多利德(Valladolid)和其他旧卡斯蒂尔的主要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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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诺很明显不需要他们的援助，这些部队也没有进一步向葡萄牙进军。
      60，000法军突然出现在通往马德里的道路上使西班牙政府陷入极大的恐慌中。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便是在波尔多和普瓦捷更多的“观察军”正在集结。如此大量的部队进军目标是西班牙北部，这到底是出于怎样合法的理由呢？但戈多伊和国王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想法。他们首先采用在10月给费迪南带来麻烦的那个计划来抚慰拿破仑——希望波拿巴家族的一位公主能够嫁给西班牙的王位继承人。皇帝此时正在意大利耀武扬威地巡游，他的军队正在蹂躏盟友的土地，似乎占领卡斯蒂尔和比斯开和拿破仑毫无干系。他在11月最重要的行动便是把统治佛罗伦萨的国王艾特鲁利亚（Etruria）和他摄政的母亲从佛罗伦萨赶来出来，因此除了西班牙之外，波旁家族的最后一顶幸存的王冠也被法国人据为己有。拿破仑又给马德里写了一封彬彬有礼但毫无意义的信，其中没有提及卡洛斯四世所请求的事项。事实是拿破仑现在可以把费迪南当作“被毁坏的人”那样对待。根据他父亲所公开宣布的，费迪南只不过是个得到宽恕的弑父者，这正好适合皇帝认为这样一个有罪之人应放弃继承权的想法。如果拿破仑去曼图亚拜访他的弟弟吕西安，他根本不会试图说服他的弟弟把女儿嫁给这样一个胆小懦弱的求婚者1，但会说服他让他接受葡萄牙、甚至是西班牙的王位。但吕西安向来不愿被拿破仑的家族政策所把持，他对伊比利亚半岛这个棘手的王位丝毫没有流露出向往，并且他也不想像拿破仑和他讨价还价的那样，放弃深爱的妻子而另结新欢。

      当皇帝1月份从意大利返回后才屈尊给西班牙国王写去回信，而这期间已经过了两个月了。



注：
1.详见塔列朗回忆录i.333,和Nap.Correp.,13,402（拿破仑给约瑟夫.波拿巴，1807年12月17日）